“小任呀,你射完精了,怎么jī_bā还这么硬呀?”老李疑惑地问。
“我…我还没shè_jīng呢。”任黎明说。
“你…你chōu_chā了一百七十二次,竟然还没shè_jīng呀?”老李大惊失色地问。
“黎明,你真的还没shè_jīng吗?”苗雪萍也觉得很诧异。
“我忍着没射,还想操第二盘呢。”任黎明馋馋地说。
“你…你还想操雪萍呀?”老李不高兴了。“你都把雪萍操出了血,再操,她哪儿受得了呀。”
“老公,能不能再操一盘,我心里有数,你别在这儿穷罗嗦。”苗雪萍不悦地说。
“雪萍,你流了不少血,不能再操了。小任想操,就明天晚上再来嘛。”老李说。
“你现在知道心疼我了,想当初,咱俩的新婚夜,我也流了不少血,还疼得要命,但你一晚上操了我三次,还说:多操几次就不疼了。你操了三次,操满意了,睡得象猪一样。我呢,逼疼了一晚上,连眼睛都没闭一下。”苗雪萍翻起了老帐。
“雪萍,陈芝麻烂谷子了,你还提它干吗。那个时候我还年轻嘛,不懂得心疼老婆。要是放在现在呀,我绝不会操第二次的。”老李说。
“哼!说得好听。现在,也没看你心疼我个啥?”苗雪萍不满地说。
“雪萍,我jī_bā不行了,让你跟小任操逼,这就是心疼你的实际行动嘛。你看,刚才你跟小任操逼,操得多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