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沐卿见她难过,轻轻的搂住她的肩安慰。
栾倾痕站起来,看着单沐卿的手,眼神错乱的看向别处,“对了,我已对惜若许下承诺,找个时机迎娶她。”他说完,越过他们的身边,便听到单沐卿说:“你迎娶惜若的那天,就是我迎娶聂姑娘的日子。”
聂瑶珈怔住抬头看着单沐卿,不可这样的,他的红妆呢?
单沐卿对她温柔一笑,却对栾倾痕说:“她是我见过最坚韧的女子,没人珍惜我来惜。”
栾倾痕背对着他们,眼睛里隐隐的痛,在眼眸流转之后消失,他强压下心中那份突然袭来的痛楚,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那最好。”
说完,他走了,聂瑶珈回头看着他,本来复杂的心更乱了。
……
唐寿进了景心殿,栾倾痕免了他的跪拜之礼。
“唐老先生云游四海让我好找啊。”栾墨亦给他赐坐。
唐寿坐下,笑着说:“因为我在聂家庄看到了前皇帝栾倾痕,心里一直不安嘛,所以就去溜达了一圈。”结果还是被找来了,他是面笑心在哭啊。
栾墨亦一笑,说:“听说瑶珈是您救回来的,可是您给她吃了夺情盅。”这个毒连墨亦自己也解不了,他只能求唐寿要解药或进行医治。
“哎,不然呢,身体受创的丫头以为栾倾痕死了,她哪里还能活下去?一点意志都没有了,我只好……现在不好吗?老天又安排他们在一起了,见到他们成亲我都吓了半死啊。”至今回忆起来都全身冷汗。
“只是……他们现在感情太少,再不想起来,就会分开的。”何况他们这样的俊男美女,都是扮手货嘛。
“可是夺情盅真的没有解药,也不好医治,它的毒很特殊,再说三年多了怎么解啊。”唐寿觉得不可能一直摇着头。
栾墨亦站起来,负手而立:“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同床异梦?”
“那栾倾痕呢?”
“皇兄他倒是容易些,最近虽未恢复记忆,不过做事说话越来越像从前的他了。”
唐寿听闻,大惊:“那样也不错啊,只要栾倾痕恢复记忆,牢牢抓住丫头,自然会好的。”
“可是,真的会那样吗?”栾墨亦表示担忧。
……
一个月后,聂惜若换了穿衣风格,朴素无华,低调的再次进,这次,是以内定妃子的名义,栾倾痕对栾墨亦提了此事,栾墨亦看他坚持,只好答应。
因为将来皇位还他,他还会册封惜若的。
是冤家总要聚头的,聂瑶珈在桥上和聂惜若相遇,就像头顶上的云碰撞擦出了闪光。
聂惜若自然是满面春风,“我们真是有缘,同为姐妹,同在中,还同嫁一个男人。”虽然,她会在未来嫁给栾倾痕。
“你说错了,我从来不是他的妻子。”聂瑶珈提醒她,不想与她沦为一个‘家’的人。
“是啊,他从来没有碰过你,这大家都知道,可是他对我就不同了,亲自送我回聂府,在遥远的路途中,一家客栈内我们情不自禁了,他一直说着需要我,而我对他本就没有忘情,就将自己给了他。”聂惜若说得脸都红了。
聂瑶珈字字听在心口上,那一个个字也像把刀在切自己的心,“这……就是他要娶你的原因?”
“一半是,另一半当然是因为心中有我,从你认识小岩开始我们就对彼此有好感的。”聂惜若得意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