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圆房后,候爷是一个月也不曾再踏入过宛如闺房中,宛如初时开心,之后又愤恨:“这夫君怕是为了一个交代才不得不宿在我房中的么?!”
“小姐,你也多去走动走动罢?”
“我走得还不够勤么?!日日去给姐姐请安,带着那朝花儿的,可夫君呢!天天看着他与姐姐秀恩爱的!”
宛如气得要死。
新花犹豫了下,随后还是咬了咬牙道:“小姐,莫不这样,我且让灶房准备些吃食,今晚你邀候爷过来吃个食,趁此机会在那酒里下点催情的药……”新花从袖中掏了一只小瓶儿出来,“这是芙莲夫人那处拿的春药。”
“这下三滥的手段我不要!”宛如愤恨,“若我只能凭这种手段才能博得夫君的疼宠,我宁可不要!”
“小姐,切不可这样使小性子呀!您若这样想了,日后这府上怕也没您的地位了!”宛如哪里顾得上婢女的苦口婆心,夫君不疼宠她,她对夫君那年少时的欢喜也早已淡去。说实在的,比起夫君,她还巴不得成为大爷的妻子!这些年里还全是大爷疼宠着她的,这屋里头缺什么吃什么的哪个不是大爷私下里给的银钱让她买好的?!
“夫君不疼我,自有别人疼我!”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