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看到两母女的眼睛都是红的,明显曾经哭过,而且还哭得挺厉害。秋芬见我回来,强颜说道:“小丹答应我不去学校住了,这下没事了。”
我不知道秋芬用了什么方法留住了小丹,无论如何我是非常高兴的,忙帮小丹的行李搬回她屋里去。
小丹在我身后跟了进来,一进来就把门关了,我吃了一惊,忙低声道:“你怎么把门关了?你妈在外面呢。”
小丹走到床边,示意我在旁边坐下。我怀着不安的心坐在小丹身边,预感着有什么事不太妙。
小丹望着地板望了许久,突然说道:“妈知道我们的事了。”
我像装了弹簧似地跳了起来:“你说什么?你说我们的事你妈知道了?”
小丹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她一早就知道了,就在你第一次和我做了那事,她就怀疑了,后来你半夜来的那次,她甚至就在门口。”
我瘫坐在地上,想起秋芬为小丹买的补品,那一定是秋芬怕小丹初经人事后身体虚弱而买给她吃的。我嘴里喃喃自语:“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她知道了后为什么不揭发我,为什么不找我理论?”
“妈刚才跟我说,爸为了这头家劳累着,妈妈身子又残了,没能尽到做妻子的责任。她说爸爸太不容易了,现在虽然爸爸做错了事,可是我们到底还是一家人,事情没做也做了,难道去报公安把爸爸抓进去?这样对我不好,对家里也不好。而且,这是我们自己家里的事,只要……只要我自己……自己愿意,我们就还像一家人这么过,还像以前那么亲,甚至……甚至比以前还亲……”
小丹说到后面越说越小声,但我还是听明白了,喉咙像顶着什么,感动的泪水在我眼中旋着。多好的妻子啊,这样的情况还能让我说什么呢。
我努力地稳定了激动的心情,问道:“那你呢?你怎么说?”
小丹低下了头,悬在床边的腿挥动着,低声说道:“我说,爸爸对我做了这事,我怕妈妈知道了不开心,所以心里难受,可是如果妈妈同意爸爸对我做这事,我是爸妈的女儿,我……我也就认了……”
我大喜,颤着声道:“你不恨爸爸吗?”
小丹抬起头看着我,脸上的红潮还未退,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恨你,你是我爸爸呀,是我最亲的人。可是你对不起妈妈,我就恨你,现在妈妈都不怪你了,我还能说什么?家是最重要的,只要家里能和和睦睦的,如果让我代替妈妈做些事情,我乐意!”
我太激动了,站了起来向外走去,秋芬坐在轮椅上对着门口正往外看。我上前将她推进房里,又把门关上后,“扑通”一声跪在秋芬面前,呜咽着说道:“秋芬,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呀……”
秋芬的眼泪也落了下来,抚摸着我的头发说道:“什么对不起的,要说对不起也是我对不起你呀,没能做到妻子的责任。说真的,刚开始我心里也难受着,可想想我们是一家人,就为这事儿把我们家给弄散了真的太不值了。再说我看得出小丹心里有着你的,只是心里那度关过不去,只要把这关过了,我们一家三口还像以前那样亲,不,是比以前还要亲,那不是很好吗?”
我除了感动,实在说不出什么来表达我的心情。站起来紧紧地搂着秋芬,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泪。
秋芬推了推我,笑道:“好了好了,别让小丹看着笑话。”
我转头一看,小丹正微笑着望着我们,一时间我心里充满着温暖和高兴,大叫一声道:“我这就去买些好菜,我们家今天要加菜,好好吃一顿。”
晚餐一家人吃得是充满温馨,我和秋芬拿着小丹小时候的趣事说了个没完,而小丹听到自己小时的愚事,抗议不已,一时间笑声不断,之前的提心吊胆和各种担心一扫而空。
吃完饭后小丹回屋学习去了,我和秋芬看完了电视,我推着她进了屋,抱她上床睡好,自己脱了衣服正想上床。
秋芬说道:“去陪小丹吧,以后我让小丹在这儿睡,让她的房间让给我。好久没一个人睡了,怪想念的。”
我拉住她的手拍了拍道:“胡说,你永远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这张主人床只有你才有资格睡。别净说些傻话。”
秋芬甜甜地笑了笑,回手抚摸我的脸,笑道:“得了得了,知道你疼老婆了。只要你不嫌女儿的床小,你爱挤就去挤去,快去吧,别管我了。”
我还想说什么,秋芬却向我连连挥手让我快去。我只好在她脸上吻了吻,向小丹房间而去。
小丹刚做好功课,正在收拾东西。见我进来嘟着嘴不高兴地说道:“跑我这来干嘛呢?快陪妈妈去。”
我从后面搂着她,咬着她的耳朵说道:“你妈把我赶出来了,今晚没地方睡,只好到你这来混一晚了。”
小丹用肩顶了我一下,嗔道:“不要脸的,睡厅去。”不等她说完,我的手已经伸进她衣服里探索着,只一会儿,小丹就瘫软在我的怀里。
我连忙搂着她到了床边,三两下除去了自己的武装,等内裤让我丢在地上后,看到小丹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动也没动,不由笑道:“怎么,还要老爸帮你脱啊?也好,反正脱惯了,就让我再为你服务吧。”
小丹小脸一红,拍了下我伸去的手说道:“爸,你还是去妈那儿吧,我惦记着妈妈,心里不舒服。”
我挺着**,欲火正旺,真想马上和小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