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炮|友,你怎么这样就睡了?不合行规啊,还是你雄风不振?”我挑了挑叶容凯垂落的下巴。
他的手忽然抓住我四处作乱的手,随即掀开眼皮,略眯着眼睛,显得有些玩世不恭,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嘴角浮着一阵一阵的笑意:“算了,我现在是戴罪之身,就让我戴罪立功。放心,只要宁宁宝贝你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绝对翘起你这个地球。”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里却盘算着,叶容凯你昨儿个让我心累,我就让你身累。看谁斗得过谁!
还不等我下手,叶容凯已经先发制人地来到我的背后,娴熟地一个动作解开了我罩子的三排扣,我顿时觉得胸前一松,整个柔软被释放出来。紧接着,他隔着我的丝质睡衣,单手描绘着我胸前的曲线,时轻时重,一颤一颤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厮在玩皮球。
我轻轻地哼着,力道有练过还是怎样?比以前去养身馆做按摩时,还要舒服。以后妈妈再也不会担心我平胸了,我找到了按摩工夫这么好的炮|友。赚到了!我满足地扭动扭动再扭动,手舞足蹈。
叶容凯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配合,他舔我耳垂的动作顿住,我的耳边清晰地响着他咽口水的声音,额,哪有人咽这么大声的,我只有眼前摆着蜜汁猪脚才会咽这么大口的口水。莫非,我在叶容凯眼中是蜜汁猪脚?
我防备地看了一眼叶容凯,只见他眼中某种不明情绪的小火苗正迫不及待地窜了起来,然后我的胸口升起一股陌生的情绪。他此刻耀眼的唇,我一口咬了上去。
哦,不,他才是我的蜜汁猪脚!
我啃,再啃,我咬,再咬。
他冰凉的手,来到我的私|密|处,像一个灵活的蚯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入我身下的缝隙,指腹在我的肉壁上捣动着,好似只要我咬重他的舌一分,他就深入我的深处多一分,各占地势,谁也不肯妥协一分。
他的坏笑在我的唇边唱响,我瞪他,这块不听话的蜜汁猪脚,嚼都嚼不烂!
他眼底闪动着迷乱的笑容,被汗水打湿的碎发,给这厮平添了一分凌乱的美感:“宝贝,你是玩不过我的!”
“哼!”我握拳,坐起身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向他的唇扑过去,咬死你!咬死你这个杀父仇人!肉偿吧!肉偿!
明明在我身下不可动弹,他却还是笑得轻松自如,他两根手指游走在我的身体缝隙的各处,我感觉自己就像一条长河,他在我体力嚣张地划桨,撑起一条小船,亟不可待地就要驶进来。
“宁宁宝贝,你怎么那么紧,我真不忍心进来。”他在我唇边哼哼着,热烫无比的话语让我心痒,心里像是有十万只蝼蚁被困蚁穴中,没命似地骚动着,只盼有人打开洞口,放她们出去。
“那就别进来!混蛋,我要咬死你!”我咬住他骄傲到笔挺的鼻头,唔,好硬,牙根都疼了!
他的手指从未停止好奇,在我的深处永无止境地探索。
突然叶容凯的手指抽出,来到我的眼前,对我轻哄诱骗:“宁宁宝贝,快看,你最爱吃的蜜汁猪蹄,蜜汁是你,猪蹄是我!”
我睁大眼睛,看着房间里金色的灯光下,他的手指,有一层羞人的光泽,一片水渍染满他的手指指关节的每一个缝隙。分明是来自我身体的某个部位的蜜水。
“看看看!看你妹!再看我就咬死你!”我开始啃他的脖子,他说错了,我最爱吃的,是鸭脖子,男性鸭脖子。
混乱中,他抓起我的手,扒下自己的裤子,这厮真是恶趣味,连脱裤子都要借我的手脱,有快|感是不是?
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炙热,简直跟刚出油锅的肉肠一样,太烫了。
我好心给他的肉肠降温,用手做扇子给他左扇扇,右扇扇。
他闷笑了起来:“宁宁宝贝,你真是太可爱了!”
说话间,他滚烫的肉肠就想埋进我的体内降温,我用手阻止他:“炮|友,别冲动,等它凉了,再进来吧。”我会被烫坏的!
他不由分说地拉开我的手,漆黑的眼睛光芒毕露:“既然我们是天生炮|友,那么炮|友有难,你理当开穴相助,帮我灭火!”
“大胆淫贼,居然敢用淫言秽语羞辱本姑娘,我要灭了你!”我双手撑在他的坚韧的双肩上,然后冲着他早已对准我的刚出炉的剑,坐了下去,哼,管你是火箭,还是肉肠子,本姑奶奶一压,照样让你融成一片水。
“啊~”结果我尖叫了,他也叫了。
我俩同时叫的,为啥我叫得苦了个一逼,他叫得爽了个歪歪。
我苦着一张脸,又想咬死这只笑得一脸嚣张的混蛋了,只见他慢条斯理地托住了我的腰,使劲向他靠着,由着他的手借给我腰的力量软绵绵地动着,交合处也从最开始的不适开始有了奇妙的感觉出现,腹部像注入了一注温温的水,缓缓地一波一波涌入我的感官深处。
他支配着我的腰,九浅一深,简直把我逼到了绝境,让我痛苦的哀叫,让我舒服的深哼。他的双腿也没闲着,一会蹭我的腰,一会蹭我的大腿根部,我简直跟鱼肉一样,他在磨刀,准备在我最爽的时候,宰了我。
他看着我此刻扭曲的脸,保持着惬意的笑:“宁宁宝贝,难受或者舒服,记得叫我的名字,那么我会更加卖力哟。”
“叶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