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货车翻倒在地的时刻,他一颗心都提了起来,跑过去,却看到墨初鸢被玺暮城抱在怀里的一幕。
摒弃一些复杂的情绪,看到她安然无恙,一颗心才落地。
秦通见他不说话,坐在位置上抽烟,又要说什么,楚向南抬眸,看他一眼,“这些是每个警员早晚要经历的,她也需要成熟起来,以后,重要的交通点,多派些警员。”
“是。”
墨初鸢上午休息了半天,下午准备起局里,还要写事故报告。
刚要走,被从病床下来的玺暮城从身后抱住,他声音压的很低,带着一丝央求意味,“鸢儿,别再生老公的气,我真的没有”
墨初鸢转过身,轻轻推开他,眉目平静,“我都知道了。”
“岳老三告诉你的?”
“嗯。”墨初鸢看着他。
他捧着她的脸,指腹在她唇上流连,“鸢儿,这些事情交给我解决,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墨初鸢看着她,没有回应。
他拦她入怀,知道这件事伤害了她,不想再勉强她,需要给她时间慢慢消化,现在还能这样抱着她,已然满足。
“我去局里。”她说。
“晚上我去接你。”
她正欲开口,他抢先,“我想你了。”
她转开热燎燎的小脸,“我不想你。”
他望着她绯红的耳朵,低头,薄唇落在她唇角,低低出声,“没关系,我帮你想。”
“什么”
身体被他一转,他将她抵在墙角,又深又重的吻她。
莫言意外发现阴郁了两天的总裁大人,今天心情极好。
下午去办公室送文件时,还看见总裁大人笑了。
岳麓翰在一旁邀功,“怎么犒劳我?”
玺暮城斜他一眼,“功过相抵。”
岳麓翰嗤了声,说起正事,“那个侍应生找到了。”
“在哪儿?”
“苏洵派人看着,只是死活不承认。”
“一起去会会。”
“小喽啰也需要你挪移尊身?”
“亲耳听,才会下狠心。”
“走吧。”
一间荒废的仓库,苏洵和两个保镖看着一个男人。
男人被绑在椅子上,额头出血,鼻青脸肿的,不成人样。
玺暮城和岳麓翰沉步进来。
两人西装革履,风表翩翩,与这破旧的仓房格格不入。
玺暮城掏出一支烟点燃,吸了几口,夹在指间,看了一眼苏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