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赢曜还在纠结要不要和岳西见个礼。
对于岳西的身份,他心知肚明。
在朝堂上,他知道赢绯是站在皇帝一边的,而他,作为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赢氏子孙,于公于‘私’也只能站在皇帝身后。
于是在外人看来,他们父子结实保皇一派。
岳西在皇宫里的所作所为,赢曜略有耳闻,对于她死而复生之事也是将信将疑。唯独那次兰苑雅聚他在场,亲眼目睹了岳西的剑舞,也看到了陛下和太后对她的态度。
站在车外的‘女’人,曾经是大昭的皇后娘娘,以后,也很有可能依旧坐在凤位。
一个连太后和明氏都不放在眼里的‘女’人自有她资本,可他若是和她见礼该如何称呼呢……
赢曜老谋深算,心里还在反复算计着如何开口面对这位荤素不忌的皇帝的‘女’人,哪知她已经背着手探头往车里望去:“嗨,小贱人,我听额吉说,当年她只是用鞭子‘抽’了大贱人一鞭子,而且还是‘抽’在‘腿’上,一宿的功夫,她就被你照看死了?”
赢曜的眉头拧成了疙瘩,没想到对方一开口就直戳自己的心窝子,提起了当年的那桩事!
他不由得抬眼向站在布店铺子‘门’口的妻子望去,此时的贤王妃也在发呆,‘肥’硕的身影形单影只地立在人来人往的店铺‘门’口,显得有些落寞。
曾近那个带着草原上野马‘性’子的红衣少‘女’在二十年后居然成了这幅不堪的样子!赢曜心里一阵痛快:那年,迫于太后的压力,他虽然不能当众休妻,如今总算是让她有了报应!
“你……你是谁?”小于氏察言观‘色’,看着自家王爷上岳西的时候脸上微变,她就猜到对方大概是个有身份的角‘色’。
不过那也不怕!
看对方的年纪不大,就是在有身份还能压得过贤王?
想到这里,小于氏往车里坐了坐,就怕岳西一伸手给自己从车里拽出去……
她缩在若有所思望向车外的赢曜身边,垂着眼帘轻声说道:“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王爷,喜欢养宠物呢,您也挑个喂得熟的养着。”岳西不理她,而是直接对着赢曜说道:“就她这样的,连亲姐姐都能照顾死,你放在身边踏实么?”
“娘娘这是何意?”想过之后,赢曜还是觉得得称呼对方一句‘娘娘’,不管她最后能不能再坐在皇后的位子上,终归都是皇帝的‘女’人。
“娘娘?!”这称呼可把小于氏惊得够呛,她扯着嗓子问道,一时忘了捏起嗓子。
“你别说话!”岳西用一种无比嫌弃她的口‘吻’说道:“你一张嘴就有一股茅厕味!”
“……”小于氏被噎得半晌不知说什么好。
“何意?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现在王爷心平气和了吧?那您不妨仔细想想:‘抽’在‘腿’上的一鞭子能把人‘抽’死么?”
说完岳西也不等赢曜回话便转身离去,上了布店的台阶后,她拉着有些失神的贤王妃往里走去。
“额吉真没想打死她,也没下狠手,她回房的时候还是自己走回去的,谁知睡到半夜的功夫她就不行了……额吉给王爷解释过,可他不信我说的话!”
岳西的话贤王妃听到了一些,知道她是在替自己说话,因此也把当年事情发生的经过讲给岳西听。旧事重提,贤王妃还是觉得自己‘挺’委屈。
“唉……”岳西叹了口气,心道:贤王爷看你不顺眼,自然是你说什么他都不会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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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贴上,有错字俺下班回来再改了~!--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