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淼淼其实并不爱幼儿园教师这份工作,从她刚开始工作的第一年得了那神马神经x头疼就可以知道了。
别看小屁孩们看着可爱,但是实际上吵闹起来的时候谁都扛不住,而且吵的时候不是一个小鬼在吵而是一群小鬼在吵的时候,那个时候那种音量,和魔音穿恼g本是没有一点差别了。
所以在林淼淼在幼儿园里面干了一个月之后,她无比坚定地宣告自己这辈子是不打算生小孩了。
当然这也被我鄙视过,很多女人都这样,说下崽痛苦,最后还不都是眼巴巴地去下崽去了,有些还生了一个不够,拼死也要生出个仔来。
林淼淼的工种属于早起早归型号的,八点钟左右要到幼儿园,晚上倒是能够准时x的五点下班。
现在的小兔崽子们幸福的撒,早晚都有人接,不是爷爷nn,就是外公外婆,而且就那一丁点的重量,还得长辈们给背着,坐辆公交车,要是有座位,自己还舍不得坐,非得让小孩子坐着,自己站着。
想我们当年的时候,哪有那么的娇宠。
想起小孩,我忍不住又苍凉远目了一下,上一次回家的时候老娘就语重心长地问我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来着,说是趁着他们还能带得懂小孩,可以顺带帮我看看。
那一撇还没有的事情,怎么让我给他们下个崽下来,我又不是母**,就算没有公**也能生出一个蛋来,名曰:云英**蛋。
我要是能chù_nǚ怀孕,估计我得当圣母二代去了。
林淼淼比我作息时间好多了,这晚睡早起的像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而且还是培育祖国未来花朵的小蜜蜂。
她走的时候,我还在睡,只听见“喀”的一声关门声。
睡到手机设置的闹钟响起的时候,我自然的也就起了床,刷牙洗脸,然后打算去电台,录制节目。
到了电台,像是往常一样往着播音室而去的时候,这刚刚走过的节目总监把我给叫住了。
“诶,凌墨,你先过来一下!”总监朝着我招着手。
被高层领导这么叫住,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我一边在心底快速地想着被高层叫住会有的可能x,当然的,还是先把事情往着坏的方面想了想,一边想着自己可能出了什么状况,但是细细想来,我觉得我似乎也没有做错什么呀,至少我都把节目录制的好好的,也没有跟别的主持人有过口角一类的。
难道是要提高我的待遇问题?
我想了一圈坏的方面也没有得出一个结论之后,我自然而然地往着好的方面去想,但是事情还没有从高层嘴里面说出来的时候,神马都是浮云,都是不好说的。
我走了过去。
“余总监,有什么事情么?”我小心翼翼地问着,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
“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啊,最近台里面节目要进行调整一下,”余总监说着,“你那档子节目啊,可能会先暂停一下,等所有的节目做好了调整的时候,再行通知,有可能会改档。”
我心理面咯噔一下,这意思就是说,姐的节目被了,姐要面临失业问题了么?
“你也不要想太多,这是上头的意思,说是要推陈出新。这暂时x先停档一阵子啊……”余总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着,“那你先去工作,等有消息了之后,台里面会通知你的。”
余总监的话很官方很场面,也没有给我一个确定的回答,却是把我钓在了那边,虽然我的节目被改档了,但是手头上其他的工作却还没有停止。
突然觉得有些郁闷,为这突然之间的变故。
深夜档的直播节目被停掉了,似乎也不是那么一件挺悲哀的事情,也许我还能早睡早起身体好,十点到凌晨两点是美容觉的时间,而我的真正的工作却从十点开始,十二点结束,等到收拾完回到家洗个澡睡觉也临近两点了。
有人说十二点之后睡,属于不要脸,两点之后睡那属于不要命,而我,天天不要脸经常x不要命的。
一个女人,积年累月下来,又再好的体质也被摧残光了,我以前的时候冬天的时候暖的像是一个火炉,而现在,冬天手脚都是冰凉冰凉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暖起来。
似乎,也有这么一个换一个工作的必要了?
我想。
晚上的时候,我约了杨逸学长出来吃饭。
在彼此都工作了之后,虽然时常还有联系,但是像是在学校里面那样,已经很少能够做到了。
杨逸学长在社会上混的还是不错的,不像是我,在这几年之中,他也已经混成了主管级别的人物,经常出国出差,每次回来的时候总不忘给带点手信回来。
地点是学长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自助餐。以前的时候也来过,杨逸有会员卡。
杨逸学长还是一如既往的帅气,但是看的多了之后,也就淡定了。
学长后来还是和大学里面交往的那个女朋友分手了,那个时候才刚出社会的第一年吧,学长喊我出去喝酒,去了之才说分了手了。
那一晚,学长喝高了,在人声鼎沸的酒吧里面举着手上的酒瓶子在那边大声说着早晚有一天要出人头地的豪言壮志。
我没问为什么,在不久之后,我听闻了那个学姐结婚的消息,好像新郎似乎家里面挺有钱的公子哥。
很多时候,这些就是现实。
学长也像是要印证自己说过的话一样,真的在这几年之中在一家外企里面从一个小小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