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东西,但做得极小心,而尼罗虽然不是唯一一个这样子的,却做得太明目张
胆子。”
他点燃支烟,他解开了衬衫扣子,挽起袖口:天色已经渐渐发亮了,凯蒂看
得到他的喉结,他的前臂。她觉得她从未见过像他这样真真切切有血有r的男人。
“第一批雕塑自然是从海上运过来的,这在那时是最普遍的运输形式——其
实也是最好的,但不幸的是一艘船沉没了,许多昂贵的雕塑遗失了。尼罗不甘心,
于是又做出个令人难以服从的决定。这在当时简直是不可能的。他希望第二批陆
运过来,从伊利亚这边走。这就需要动用罗马的军队;众所周知,伊利亚人全是
劫匪,这是他们出名的地方,但是尼罗只想要他的雕塑。所有的困难都不置一顾。”
“是一座很特别的雕塑吗?”
“一群很特别的雕塑,帕黎斯把金苹果给了阿弗罗蒂特,有人——某个愚不
可及的家伙,告诉尼罗说,阿弗罗蒂特的那尊雕塑代表了玻帕依,他当时的情妇,
后来的妻子。这让她立刻热心起来,于是想出这么一个糟糕的点子,尼罗对她自
然是言听计从,而且,他偏执地认为,得到那座雕塑,他就可以攻无不克,所向
披靡的。他一定要弄到它,所以就把它从陆上运过来了。”
“后来丢了?”
“丢了。据说送的人声势浩大。这几乎是个难以置信的神话,是吧?但是他
们一路走得并不顺当,最终东西被偷走了。”
“那些罗马人怎么办呢?”
“他们的首领跑回罗马,受到了惩罚.他的手下则大部分跑了,据人们猜测,
大概就是那些劫匪干的。传闻中说阿弗罗蒂特是金子和象牙做成的,特别美仑美
奂.然后我父亲听到了一些传闻。”
“在战争时期里?”
“战争中人们逃散到山上。意大利一度侵略过阿尔巴尼亚。然后,到了一九
四四年,霍夏的共产党占领了这些山头.他是一个反法西斯的游击队员,也是阿
尔巴尼亚共产党的创始人。边境从那时起就关闭了。”
“你父亲听到了什么传闻?”
“说那些还存在,至少还存在一部分。它们在地底下埋藏了数百年,但最近
的地壳运动又把它们移到地面上来了。这儿处于地震带,地壳运动较频繁。一些
雕塑显现出来了。
“这就是行动的依据么?那些传闻?哦,那苹果又是怎么事?”
“我就是讲到这儿了。地表只露出-些金子。当我听说国际刑警组织正致力
于这件事,我立刻想到要参与进去。我想找到这雕塑群。我希望它回到属于它的
地方——博物馆.于是我设法引起了马丁尼奥的注意。他是国际刑警组织的一个
注意对象。他们可以帮我进入阿尔巴尼亚。帮助他们的同时,我也可以合法地寻
找那雕塑。阿尔巴尼亚不可能提供资金寻找;他们g本就没兴趣。西方国家g本
不相信这种传闻。唯一对它感兴趣的是警察,因为他们想抓到马丁尼奥.我只是
钻了一个空隙。”“你怎么知道到哪儿去找呢?”
“我父亲把他听到的一切都记下来了,讲给别人听。去年他死了以后,我在
他的文件中找到这些记录,成了我的线索。”
“那我们就是跟着他的记录走喽?”
“是的。我们要穿过德林河,到达内默克山。在那儿我们要和一个人碰头.”
他停下了。早晨的空气凉凉的,凯蒂非常疲倦,脑袋昏沉沉的。
“你真认为能找到它么?”
“过来。”
她看着他。他显然是完全放松了,看着她。她解开衬衫纽扣,走过去,面对
他坐下来。
他伸出手来她的脸,然后把一只手放在她温暖的x脯上,m着它。“老
规矩。”他说:“这些群山需要见证一下,是吧?”
“老规矩?”
“用我们的身体.”他低下头,吻吻她的x脯,她看着他低下去的头,看见
了他软软的头发.他的唇软软地贴她的肌肤上。她一阵冲动。
他吻吻她的r头,轻启嘴唇,吮吸起来。他的手滑上来了,滑进她的衬衫里,
手掌按在她的肋骨和脊背上。
她轻柔地把衬衫脱下来,他吻吻她的肩膀,她的脖子,在他们头顶,有一只
小鸟正放声歌唱。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树木的清香。她把头靠了下去,他m到她的
腰带,把它松开.于是她赤裸地躺在他的毯子之上,头顶的天空已经完全亮了,
树丛掩映住它们:
他脱掉自己的衣眼,吻吻她的小腹,把一只手指移到了她两股之间,她分开
腿。
她的身体充满了yù_wàng,她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红了,他的脸则充满了情欲。他
极温柔地把她的腿分得更开些,然后俯下身子,头发蹭在她的腿上。
她直起膝头,大大张开.他的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粘糊糊的下体,非常温柔,
在她下身上上下下的动着。她感觉自己已经胀起来了,如同要开花的样子。他把
她的y唇分开,舌头进入里面,又舔了一会儿。然后直滑进去。他挑逗着她,撩
拨着她,不断地刺激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