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卓妈妈并没有直接答应,而是让任昊费了一晚的功夫,这才将“老佛爷”伺候好了,勉强答应了下来。
十一月十六晚七点二十五分。
“铃铃铃”
就在任昊完善计划书的同时,步步高电话传来了声响。
任昊叫住了要去接电话的卓语琴:“妈,我接吧。”旋而走去小床边,自枕头旁拾起无线分机,边按下接听键,边慢悠悠地走出家门。
卓语琴看看任昊的背影,嘀咕一句:“这孩子人小鬼大的反正是他的钱,让他作吧。就算败光了,没他的钱小日子照样过。”
四院过道里。
任昊并不是谈生意,而是夏晚秋打来的电话。
相亲假扮男友顶雷的时间定好了。
夏晚秋家。
刘素芬拧着眉头看看女儿:“我看你对这事儿不冷不热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我自己去,不用您掺。”夏晚秋就是直来直去的性格,不喜欢拐弯抹角。
刘素芬轻哼一声:“你先给我个话,人我觉得不错,你看不上也得结”
夏晚秋硬梆梆的顶去:“看不上就不结”
刘素芬闻言气哄哄地瞪着眼,阴阳怪气的揶揄:“夏晚秋,在你眼里还能看上谁,你那眼界得高上天啊”
夏晚秋沉眉咬了咬牙,听母亲的话刺挠的不得了,沉吟一下没忍住犟道:“我就觉得我那个学生好比你介绍的那些歪瓜裂枣强多了”
如若当着任昊的面儿,这话,夏晚秋是万万说不出来的,而且赌气的成分很大,但是谁知道是不是潜意识呢。
刘素芬闻言暴躁的敲的桌面咣咣作响,怒叱:“夏晚秋你俩差多少岁你不知道我白教你礼义廉耻了是不是你还是我女儿吗你你怎么不上大街去当妓女卖屄”
夏晚秋杏眸圆瞪,这说的什么话
怒气攻心,夏晚秋想也不想反口相讥,“我都跟他睡过觉了你不是教我从一而终吗我就认他了卖也卖给他一个人”
“啪”夏晚秋成熟的俏容瞬间通红,脸蛋儿快速肿了起来
“你打我”夏晚秋樱唇轻颤,愣了几秒后,情绪失控的吼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跟我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刘素芬霎时间气的视线模糊,扶着墙浑身颤抖,房间一阵沉默后。
刘素芬最终重重的叹息一声,疲惫的妥协,“那行,你去相亲,看不上就算了,但是跟那个学生必须断了关系,不然你就当没我这个妈”
夏晚秋哪是挨一下再给个枣就能摆平的人她执拗的不说话,冷冰冰的看着刘素芬。
“你听明白了”刘素芬也怒吼一声,音都破了,夏晚秋这才咬着牙根点头。
开玩笑,夏晚秋要是摆不平刘素芬,能在“武则天”手里待字闺中到二十九岁
次日,任昊摆平了霍卫东。
自新路路口东北角,立交桥下的车站牌子边。
任昊稍瞧瞧抱着他胳膊的夏晚秋,抽抽手臂问了一句:“差不多了吧”
夏晚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直视前方:“不行,我怕他在后面看着。”
任昊凝思了半晌,苦苦皱眉道:“他肯定会跟你妈提你有男友的事儿吧”
“这个不用你管”夏晚秋用蛮力拽着他走,黑沉着脸颊猛然盯住他的眼睛:“看见了吗我妈打的你就不内疚吗”这一声忍了好几个钟头了,引得等车的男女纷纷移去视线。
任昊被她这一咋呼,往她示意的那半边儿脸细细看去,果然,较厚的妆容下,仍可看到微微红肿:“这个”任昊逆天的脑子一转,逻辑推理速度逆天,顿时猜了个大半。然而要是普通人想要理解夏晚秋的意思,还真是难如登天
“疼吗”任昊没有说对不起,“需要我做什么。”
“会喝酒吧”
“呃嗯。”
夏晚秋没了下文,就这么看着任昊,任昊又懂了。
这晚夏晚秋醉了,任昊费了好大劲才安顿好她,然后又错失了一次化身qín_shòu的机会。当然,他压根就没想化身qín_shòu的事儿。
到家的任昊躺在床上,闭眸难以入眠。
跟夏晚秋的暧昧似乎太多了最近的发展真是有些失控。今晚夏晚秋又做了出格的事情,到家里又拉着任昊喝酒,最后烂醉如泥才算完事。自然一些举动搅得任昊火气很大两方面的火气。任昊毕竟不是泥人木头。
蓉姨婧姨
蓉姨基本让他死心了,婧姨他最近倒是通过电话
须臾,思绪混杂的任昊终于沉睡了。睡着的任昊,被子上依然支着一个蒙古包
任昊怎么也不会明白,今晚夏晚秋在家里拉着任昊再次喝酒的私心酒后乱性
2年月7号,星期二。
一身红黑校服的任昊低着头走向学校,脑海里全是开火锅店的那点事儿,废寝忘食。
重生的任昊不止脑袋身体变态的好,连毅力都强的可怕。精力充沛的他进度快的惊人,每时每刻都能想出新的创业细节,用以完善计划,确保成功赚钱的可能性。
还没等他进入校门,门口夏晚秋正在检查学生仪表。
此时校门口围了不少学生看热闹,只见夏晚秋正一脸冷色地叱喝着一个高一男生:“快进学校了还敢抽烟你叫钱斌吧,明天把你家长叫来”
原来,钱斌在师大附中外拐角处才掐灭烟头准备进去,谁想却被眼尖的夏晚秋抓了个正着。
钱斌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但还是低着头没敢说话。这人恰好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