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在眼前——
苏苏草尴尬地笑了笑,想从姜没药手中抽回
手,却被姜没药轻而有力地抓住:“别动。”
姜没药的声音很轻,轻的让人听不出她现在
是什么情绪。
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苏苏草一眼,自然地
打开温水,清洗了苏苏草手上的余血,然后熟络
地不知道从哪取出一片ok绑,轻轻地贴在苏苏
草手上,然后松开手,让到一边。
苏苏草望着姜没药,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自从姜没药跟苏苏草表明态度之后,苏苏草
跟姜没药之间就有了一种微妙的感觉。
那种苏苏草见到姜没药就会紧张的莫名感觉
……但是姜没药没有缠过她,这是她感到欣慰又
难过的。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姜没药会喜欢……女孩子
。她只是在惋惜,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
性取向不正常……当然,这种事也无法解释。
所以,苏苏草现在也没有见到姜没药就要躲
得好远。她只是紧张而已。
就像现在,姜没药给她贴了一个ok绑就松
开了她……这样没有任何恶意的举动,让她又纠
结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是不是无意伤害过姜姜
啊……
……
就在这时,苏苏草的手机响了……
苏苏草掏出手机一看,看到了屏幕上闪烁的
名字,顿了顿,然后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接起
了电话:“喂……”
姜没药自觉地从厨房走出去,她通电话的时
候,她理应回避。
客厅,以绿趴在米白蜡身上,那个表情不知
道是自责的蛋疼,还是蛋疼的自责……薛西尤在
一旁开导她,可是越开导,以绿的表情也就越…
…囧。
姜没药走过去,刚在绿色大脚印沙发上坐下
,便看到苏苏草慌慌张张地从厨房端着菜出来放
到桌上,朝客厅的她们说道:“菜都做好了,大
家快来吃吧!”
苏苏草说着,便解下围裙,然后跑到楼上换
了衣服,拿着包下楼,跑到门口穿鞋,很急的样
子。
米白蜡疑惑,喊住苏苏草:“苏苏——你干
嘛去?!”
苏苏草把鞋子穿上:“你们先吃吧!我去接
甘甘回来——”
苏苏草说完,推开别墅的门就跑了出去。
大厅里,以绿从沙发上站起,跑到落地窗户
前,看着苏苏草一路小跑出了别墅花园,往外面
的大道跑去……
米白蜡和薛西尤早已饿坏了肚子,扑到餐桌
前开始狼吞虎咽。
唯有以绿和姜没药一脸心事重重。
以绿怎么说也是个有始有终的孩子,今天没
接到甘甘那小屁孩,她心里到现在都疙瘩的不行
。特别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心里痒的不行。以绿也撑不下去了,跑到沙
发前,拉起姜没药:“姜姜,我们去看看?”
姜没药垂着睫毛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从沙
发上站起:“嗯。”
两人鬼鬼祟祟地连衣服也没换,就奔到玄关
处穿鞋——
餐厅的薛西尤咬着一个小鸡腿,冲以绿和姜
没药喊道:“你们两个去哪里——”
以绿一边朝薛西尤挥手,一边拉着姜没药推
门出去:“就回来就回来!”
“……”
……
……
夜晚的城市,灯火通明,看不出一点情绪。
以绿和姜没药一路打的跟着苏苏草来到了摩
天轮下。
然后看到了苏苏草的那个表哥——保一年。
保一年牵着甘甘,甘甘单手抱着一袋冰激凌
,两人站在苏苏草面前。
以绿和姜没药离他们太远,看不清他们的表
情,只能依稀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站在灯火阑
珊的摩天轮下面,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明显感觉
到,气氛僵硬了很久。
摩天轮下,保一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忽然
捉住苏苏草的手,盯着上面那个ok绑看了半天
——一看就知道是别人贴上去的。
保一年“嘶”地一声,好不怜香惜玉地撕开
了苏苏草手指上的ok绑,因为过于用力,刚要
愈合的伤口又重新裂开,流出新的血……苏苏草
忍不住被疼红了杏仁大眼。
保一年扫了苏苏草一眼,对无意弄疼苏苏草
的举动没有半丝反应,然后从车里拿出正宗涂了
药粉的创口贴,小心翼翼地贴在苏苏草的手指上
……苏苏草肚子里原本的委屈,却又突然地降温
下去。
“这些日子,过的怎么样?”保一年没有抬
头,只是缓慢地贴着苏苏草手指上的伤口。
“很好。”苏苏草说。
“是吧?”保一年笑了笑,“看来没有我,
你过得还是很好啊。”
苏苏草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甘甘一边吃着冰激凌,一边抬眼看苏苏草和
保一年:“还去不去坐啊?”
——甘甘指的是摩天轮。
保一年揉揉甘甘的脸蛋,然后微笑着伸手一
把揽住苏苏草强迫着往摩天轮上走去:“去啊,
怎么不去?我们一家人很久没有一起出来了……
”
苏苏草皱着黛眉,浑身的力气在看到甘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