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绿很想停下来。可是越想停下来,胸口就
越苦涩,眼泪便越发堤坝。
三少叹了口气:“老男人老女人已经知道这
件事——你喉咙的事。他们希望你跟我回去……
”
以绿抬起满脸泪痕的脸,望向三少,难过地
说了一句:“弟弟。”
“嗯。”
“再给我一年。”
……
……
姜没药流血过多。
大家问医生姜没药的情况——医生也只是摇
摇头,说没有脱离危险。其余的便没再多说什么
。
而苏苏草流产了。
虚弱地躺在医院里和姜没药一起昏迷。
至于保一年。在当天晚上就被转移到了杭州
的医院。
本来连同的还有苏苏草。
可使柳叶霸气地不知道跟苏苏草的妈妈说了
什么——第二天,苏苏草被留了下来。保一年则
被转走了去治疗。
这一场车祸。
犹如一场血的葬礼。
在她们的生命中,轰轰烈烈上演。
……
……
两个星期过去。
姜没药没醒。心脉跳动渐渐薄弱。
可是她还活着。
苏苏草心里有愧疚。无法言说的愧疚。
每天都在姜没药身边等她醒来。
医生说苏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