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金鑫可靠情报,为了不剥夺全校班级陶冶艺术情操的权利,音乐老师是肯定走不了的,而那个语文老师据说快临盆了,也去不成。唯一能推出去的老师,也只剩下了苏翌庭。
“苏苏姐去支教的事是她亲口告诉我姐的。”金鑫当时说话的样子不像是骗人的。
支教时间到这学期结束为止。也就是说,苏翌庭这一走,就是两个月。
晚自修的时候,放下作业偷偷看讲台上认真备课的苏翌庭。苏翌庭偶尔会停下笔看看教室纪律,不经意间看到余可优在看她,微微一笑,又继续写着。余可优承认她贪恋苏翌庭的一颦一笑,只是这一走该是什么都断了吧。
有人打开了她寝室的门,低低地唤她:“可优君。”
余可优放下苏翌庭的事,从上铺伸出头往下面探。刘汐穿着睡衣抬起头,单眼皮的眼睛忽闪忽闪地对着她。
“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可怜兮兮的语气。
“噢~”寝室里有人没睡觉,听见公认的帅t对余可优说如此露骨的话,怪声怪气地起哄道。
“干嘛?”余可优没好脾气地说。放着自己好好的床不睡,来挤她的干嘛。
“寝室里的几个女生在玩笔仙……我害怕。”刘汐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