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就在这少数几个人里,她的目光也不会在我身上多停留。我默默地低头,假装与谁都处得来,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对苏言问东问西,听她和我说她在重庆的事。我很认真的侧着头,很少往陆以安那里看一眼,以至于起身的时候,脖子酸疼。
因着明天是周六,所以大家多坐了会,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但是夜市仍有许多吃宵夜的人,只是走出去,一条长街,寥寥数人。夜风越发的凉,我把校服拉链再使劲往上了拉,陈清涵还披着陆以安的外套。苏言送章禾,她们先走。我们目送她们离去,两个人牵着手并行走。
陆以安让陆以平骑车载我回去。她说要带陈清涵去看看这个小城市的夜晚。夜已深了,我想劝她改日,但陆以平已经先我开口,他俏皮地承诺保证将我安全带到,并拉着我去开自行车锁。陆以安与我说再见,陈清涵也笑着与我摆手。
她说:“江茗,回家早睡,晚安。”
我跟在陆以平身后,轻轻点头,却什么话也不回。
我坐在自行车后座上,轻轻扯着陆以平的衣服。回过头刚好看见陆以安和陈清涵的背影,她们牵着手,并排在一起,陆以安的头只能蹭到陈清涵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