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啊,你们几个这一辈子,光顾着培养社会主义接班人了,自己的子孙却放任自流没教育好,德不配位,总有一天要败家的。”最老最老的老先生放下茶杯慢慢坐了起来,目光左右巡视,所到之处皆是低眉顺眼,“远了不说,就说说你,”老先生伸出食指,点了点身侧那位,“吴太太前前后后换了四任,也享过齐人之福,也得过绕膝之乐,你那一大家子人口规模并不比小郝差,到头来,你这树还没倒呢猢狲就散了,子孙自去飞黄腾达,除了用你就是用你,只等什么时候你油尽灯枯把家一分了事。”
吴老爷闻言,闭眼一声叹,放下杯子便把双手枕到脑后平躺着伤怀去了。
“你们再瞧瞧人家小郝,这才叫福气,子孙满堂且不说,难得是个个出息、孝顺。你们都是我的徒弟,你们谁过得不好我都不舒心,早些年你们都想把孩子交给我教,我不收,必然遭了怨恨,可你们也不想想,外事不提,光说内事,我只一句‘家和万事兴’你们又谁能做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