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宸宁看到他惊栗的样子,收回狼厉神色,只是牢牢地望着他,低沈地问,“你为什麽要知道这些?”
罗旭脸色一正,严肃地捧着手上的医书到他旁边,指着给他看,“我先师曾看过一种媚蛊,名字不详,来源据说是南方一条世代通巫蛊之术的神秘村子,该媚毒的特点就是植入时女子必须为洁净之体,然後蛊母就会寄生在女子体内沈睡着,女子在母蛊值入後如果跟男人有过欢爱,母蛊嚐到男物之後,就会苏醒过来,而母蛊主要依靠物活存,所以会催动缩体的情欲,令她身上发出迷惑情欲的香味,吸引男人跟她交欢,帮它寻找食物,然每月月圆之夜,就是它最饥饿最活跃之时,需要的最多。”
他望一下蓝宸宁专注听着的样子,就继续解说着,“而这巫蛊最歹毒之处就是,无论给它喂食多少雄,如果只有一个男人的味道的话,是不能满足它的,女子必须要跟多於一人合欢,才可平息它饥饿的感觉,回归平静。然後每月循环,母蛊开始饥的时候就会发作,月圆之夜完结前必须要二个以上的男人才餍足。这种蛊,本来是源於当地村子中想替亡夫守身的寡妇自愿植入的,表示她们要不守贞节,就会沦为千夫可的贱妇。但之後不知怎的被传了出来,但因为其制法神秘,而且普遍来说,普通药就可达到差不多同样目的了,所以没多少人会用这蛊害人,也很少人会知道这种蛊毒。”
蓝宸宁垂眼看着那医书,听着罗旭的说明,其实他已经心下了然,紫芯中的应该是这种蛊毒没错。那样说来,及笄日之前跟她的那场欢爱,他们在不知情之下弄醒了她体中的母蛊,然後刚好前晚是十五,她媚蛊发作,那晚子祺说她一直情欲高涨无法满足。而後在马车上他又要了她,却是误打误撞地帮她过了一次发作期。难怪之後她身上已没媚香,而没点情况下也睡的那麽安稳。
只是,她是几时中的蛊毒?又是何人要那麽大费周章地把那蛊放在她身体中?
蓝宸宁歛下怒容,抬起双手跟罗旭揖着礼,“旭兄,谢谢你帮我查出小妹的蛊毒,宸宁真的感激不尽。只是不知道这蛊毒,旭兄能解吗?”言下之意已是承认罗旭之前的提问。
罗旭按住他的手,老老实实地说,“蓝公子别那样说!罗某其实真的没能做到什麽,能查知此毒靠的也是先师的手扎记录。至於解毒的方法,请怒罗某无能,现时是一筹莫展啊!不过既然先师有过这蛊的记录,我相信他应该可能也有医治过这蛊的经验。罗某答应蓝公子,我会尽力翻找先师的手扎找出方法的!”
蓝宸宁望着他,有点迟疑地说,“既然如此,只有拜托旭兄你了!只是,此事...宸宁真的希望旭兄能保守秘密,千万别给任何人知道!”说到这句时,蓝宸宁双眸不其然地露出威吓的目光,严厉地望着罗旭。
这事要是泄漏出去,他必定亲手杀了他!
罗旭虽然样子醇厚,在医术上能有那麽高的造诣,他当然人并不傻。他很清楚很多秘密别说跟人露出风声,连自己也是最好装作不知道才可保命。纵使对蓝家兄妹的事感到震惊,但毕竟那是人家的事,何况他俩人认真来说并不是亲兄妹,人家爱怎样跟他没关系,於是他也知情识趣地承诺着,“蓝公子你放心,此事罗某很清楚,我还很爱惜自己小命的,绝对不会泄漏出去半点风声。”
蓝宸宁终是满意宽容地笑了,和颜悦色地说,“那小弟先谢过旭兄了,也有劳兄弟帮芯儿早日找出解蛊之法,免她多受毒害之苦!无论你有什麽要求,请旭兄直接跟小弟提出,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蓝公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的。如果需要什麽药材,我会直接来找你说,不会假手於人,你放心。那我现在先开一张方子给蓝小姐补身用,然後就开始研究她的蛊毒。”说完时,罗旭就取出纸笔,很快地写下一张方子给蓝宸宁。
把蓝宸宁送出客房之後,他靠在门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呼───这对父子还真像,都那麽爱装样子吓人。
作家的话:
☆、(10鲜币)60. 真愿
紫芯醒来时已是黄昏,睁开双眸就莫名其妙地看着几名侍婢在**飞狗走似的乱忙着,有的上前扶她起来梳洗漱口,有的替她去传膳,有的赶着去帮她预备洗澡水。
她一直心神恍惚地任她们摆弄服侍着。沐浴完毕时,紫芯顿时感觉清爽舒服不少,才算真的回魂清醒过来。
直到她装扮整齐,端坐在桌前心不在焉地吃着晚膳时,紫芯渐渐在回忆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她觉得很奇怪,这几天自己好像在发着一场沉长的梦,她记得自己这几天经历过什麽事,但一切的事又好像似在迷雾般不真实。
她记得那一晚自己又好像中了春药似地春情勃发,欲火高涨不停地要求挑逗曹子祺跟她欢爱,然後又突然昏睡,梦中好像见到哥哥,再醒来时居然跟哥哥在回家的马车上,她还记得她自己怎样荡地在他面前自慰求欢,放浪地骑在哥哥身上套弄他的欲龙。然後她终於餍足累极而睡,一觉醒来就已在熟悉的闺房中了。
明明她人是清醒的,但却无法控制自己似地渴求着欢爱的快感,完全不能思考任何廉耻对错,即使对着自己心底中抗拒的人,也只能对yù_wàng臣服,忠於它的渴求只想被男人狠狠地占有。
她很清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