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月下,你持枪跨马而来,锦衣玉冠,浅笑温柔,一眼惊鸿。
从此烙在我心上,几世不曾消褪。
眼眶湿润,一滴泪打在巧过的花片上被卷走。
“温若……”
我以为我在那日已经流干了眼泪。
我日日恐惧我会在时光中将你的眉眼模糊。
直到今日,我才知道,我还是会流泪,我从来不曾忘却你半分。
李储现在的感觉很微妙,他不明白枪煌儿怎么会因为他莫名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而流泪,但他有一种感觉,他不想看到这样悲伤的她,哪怕枪煌儿似乎是在透过他看到了什么人,他也意外地没有丝毫不悦,只是很不想她悲伤,很不想。
他能感觉到,他刚才脱口问出的那句话似乎是一个引子,他心中有什么东西迫切希望通过这个引子告诉枪煌儿,可枪煌儿未曾回答,他想说的都憋了下去。于是他又不死心地再问了一遍:“你喜欢桃花吗?”
“不。”姬玉的神色变得有些暴躁,“我最讨厌的就是桃花。”
这句话一出,福至心灵一般,堵在李储喉头的话顿时如流水倾泻:“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