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道:“此番上山,可曾商定去见谁?”傅诚抬眼笑道:“难不成你还怕了我那师祖不成?”见齐云微有发怒,正色道:“无论见谁,见的都是罗浮山,只是背后之意有所不同罢了。若是见的是我师父和胡师叔,那便是中立,若见的是我三师叔和四师叔,那便是不愿见得苍虚子坐了掌教之位。若见的是月海和岳师叔,那便是苍虚子的人,至于叶师叔和我那两位小师叔,如今已经闭关,倒是不知态度几何。”
心中略微思量,齐云斟酌道:“表哥,你师父就未曾有登上掌教之位的心思吗?”傅诚闻言笑道:“便是有这个心思,在我那师祖一味袒护苍虚子之下,也早就打消这个念头了。我那师祖道行虽高,却有不少陋习怪癖,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若是没有你师祖,有大师和忘尘子怕是也不会起了这等心思。只等你师父飞升仙府,罗浮山即可四分五裂。”齐云一阵好笑,傅诚略有无奈,道:“师父也曾说过此话,怕是早已经有自立门户之心。也无怪乎师父积怨,师祖所作所为有时的确有失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