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只是微笑着,并不答话。并向夜七和九幽点了点头。夜七紧盯着她看了一会,方才抱着中毒的女子进屋。九幽收了幽魂,谓那女子曰:“姑娘小心点。”跟着程夜七进了屋中。卆又曰:“喂,小姑娘,我在问你话呢。”少女只是笑,却无只字片语。卆心中暗道:“莫非她是个哑巴。”原来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修牧刚收的徒弟小瓜,小瓜虽能听懂人类的语言,但却不会说。
远处忽有一个人影向这边急奔而来,小瓜知道是修牧。她曾答应师父不在程夜七的面前出现,刚刚为了救人,迫不得已。现见修牧来了,心里大慌,立刻一跃而起。飞入屋顶之后,祭卆曰:“想逃,被我看上的女人一个也逃不了。”展翅追去,见小瓜在一个院子中停了下来,立刻祭起黑金月杵打下。那小瓜也不躲避,任由月杵打在后背之上。然而小瓜似乎没什么反应,还扭过头来冲祭卆笑了笑。祭卆这一惊非同小可,没有多少人能在毫无抵抗之下生生的受他一杵的。眼前这个妙龄女子,被他打了一杵之后竟毫无反应。暗道:“不可能,刚刚一定是月杵失灵了。”这样想时,他又举着月杵向小瓜冲了过去。
小瓜仍没有躲避,这次直接抓起祭卆的身体,往地上用力一掷。那祭卆被小瓜抓住后,竟然浑身无力,没有丝毫的力量反抗。任由小瓜像抓住一截木桩一样倒立的插入地面,上半身全部没入土中,只留下两条腿在外面抽筋似的抖了两下。祭卆纵横江湖多年,独来独往,多与人交手,胜败皆常有之事。被人打成重伤几乎殒命的也有几次,但还没有像今天这般刚开始交手就被对方完全压制。而且对方看起来还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少女。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耻辱。好不容易才把头从地下拔上来,扫了扫身上的雪花和灰尘,依旧看见小瓜冲着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