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清心想,这般挽留,再推辞也确实说不过去。又瞥了眼躲在人群最後心不在焉的施施,见在亭阶上大红灯笼透出的朦胧的红色光晕下,她美得还是那麽的不可方物,仿佛不是这尘世之人。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下来。
作家的话:
偶知道,乃们一定觉得剧情太慢了。。。泪
☆、24闺房(上)
杜怜英姐弟见段子清应下了小住几日,也是极为欣喜。不用杜子金和杜妻提点,他们也知道要如何行事。无非是投其所好,多加亲念,也让国舅府里的人知道还有这一方体己的亲戚罢。
杜怜英姐弟遂整日整日地缠着段子清,一会儿邀他去酒楼游玩,一会儿又拿做好的诗词讨教,又或者习得新的曲目,求其指点一二。段子清心底烦不胜烦,面上却是不显。杜钲倒是好打发,他挑得他诗文中几出不妥之处,便让其自行琢磨去了。难以应付的是杜怜英,他心中虽挂念施施,但被怜英左一个主意,右一个说法地拖住,心中无可奈何。
那些个话本小说里,表哥向来是一个香艳暧昧之极的身份。许多的表哥与表妹便是打小订下婚约的,即便没有婚约,也有许多表妹心心念念着心中的高大贵气的表哥,现实自是不如话本里般恣意,但是不可否认,怜英心中,多少也有点儿类似的想法,心中藏着一点点小小的甜蜜,在一声声缱绻的表哥中,也不定又是一段锦绣良缘?
只见段子清走着走着,见日头也不是那麽高了,隐隐地有了金乌西坠之势。便一手撑头,装作十分疲惫地打断後面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怜英道:“怜英妹妹,今日我们游玩甚欢,但兄长实在已是疲惫”又换了一副兄长关怀妹妹的脸谱,“虽心有余而力不足,你恐怕也是累得不行了,我们回房休息可好?”
怜英心中雀跃的很,哪有疲惫?但是表哥这麽说,又如此关心自己,也不想给他留下一个不体贴人的映象。“哥哥可是有不爽之处?要不我差人去请那大夫来看看?”
段子清心道,这小丫头,恁的麻烦!也不管她的原意是关心自己,忙摆手拒绝“哥哥只是有点劳累,欲瞌睡一晌而已,并无大碍”
怜英见他的哥哥那般模样,是真累极,便回道“那我送哥哥回房罢,省的哥哥迷了路子”,边在前引路,将段子清送回了房,就离开了。
段子清在房中假意趴了一会,见那聒噪表妹走远了。才打房中出来,想寻得施施,昨晚他可是辗转反侧,寤寐思服。打杂的下人见到他,知他是府中贵客,妥妥地见了个礼,见他仿佛迷了路般,便问道:“公子可是在找什麽?不妨说来,我可许能帮上。”
段子清寻了半晌,也没找着施施的所在。见这下人,便问道:“你可知你家施施小姐的所在?我寻她有些事务”那下人虽纳闷这华服公子怎地要找上那傻女,但主子们的事,不是下人能置喙的,遂恭谨带着段子清到了施施的院子前,便自顾自的走了。
推开院子里的两扇木门,只见这个院子颇为袖珍,兼有点萧索的意味。不若怜英的院子里种了花草,施施的小院里都是些稀稀拉拉的杂草,中间一条石板路。他走到施施的房门前,透过纸糊的窗眼,能见到床上隐隐约约有个人的轮廓,看不到全部。他轻轻推了推房门,发现用点力便打开了,原来只是虚掩的,没有锁上。
按理来说,他应该先敲门以示见礼的,但是由於某种他自己也不确定的原因,他还是听从自己本心,如蟊贼般偷偷/gt;/gt;潜进女子的闺房。只见房中布局和其他房间几近,但东西却少了很多,床边有一张铺了锦布的圆桌,旁还有两条圆凳子,都能看得出点年头了。
他t;上门闩,又锁了一遍,还把床边的屏风也展开了来。轻手轻脚走到施施床旁,只见施施安恬的侧躺着,边镶白边的绿色被子盖到了施施的t;口,许是被子太厚,施施的半边身子探出了床沿。
段子清不知道自己心中那股子悸动是什麽感觉,他距弱冠只有一两年了,但是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如此失态。时人重仪表,尤重相貌,气度次之,他虽不喜策论之流,不愿如他两个大哥般,汲汲於功名,但他的形容气度,除开东临王那个男花瓶,在京都也是首屈一指的,且他尤善诗词歌赋,工於画技,时人莫不称赞。他在外都是一副翩翩公子,君子仪度,从未如此猴急,更何况偷入女子闺房这等下流之事!
但是看着漏出被子外面如珠如玉的肌肤,睡梦中蒙上了被子,依旧优美窈窕的身线,睁眼则倾国倾城,闭眼则凸显那螓首娥眉,恬淡出尘,段子清觉得自己内心的理智快要消耗殆尽。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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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段子清恶搞(与剧情脱节)
用段子清的话来说,他的成长史,是在友伴们的吹捧附会与父母兄长的双重打压下的血泪史。咋一听这话,估计全京都的公子哥们都会亮出阮籍的招牌白眼,或是在心中默默地吐血三升:不作死就不会死啊!段子清有一个和太後有着亲密的姐弟关系的父亲,有两个在重要权利职位翻云覆雨的嫡亲哥哥,这一层层的光环戴下来,京都无论是纨!膏粱或是有心於仕途的士林子弟,大都上赶着巴结都来不及。
段子清只是文人,但是爱好驳杂,尝喜好刀剑,家中溺爱,恰有一无名武师与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