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想到,你的这一手打出了这么高的水平。”
海藻不明白什么才是高水平,她只是见宋秘书和陈总都在夸她,心想,自
己不懂,乱打了一下,却被打中了。
后来的比赛,球杆就在海藻与宋秘书两人手上挥动,结果自然是他们惨
败。结束的时候,海藻意犹未尽,对这个市府的大秘书有了一种似乎久违了的
好感。宋秘书也不因输球而沮丧,相反兴致盎然。这是一场皆大欢喜的运动,
老板赢了球,宋秘书赢了个好心情。老板察言观色,看宋秘书好像兴致很高
的样子,就提议一起去k歌。
出乎意料,宋秘书说:“不了。我还有事。今天就到这吧!”挥挥手,上
了自己的车。
苏淳心事重重地走上暗的楼梯,掏钥匙开门。屋里没人,海萍还没回
来。天色已经暗了,苏淳也不开灯,坐在床边想心事。
不一会儿,海萍蹬蹬蹬急促上楼梯。开门开灯,发现苏淳竟然在家,一
个人静静地坐在夜色里。“苏淳?怎么不开灯?”海萍走到苏淳身边,关切地
将手搭在苏淳的肩上,“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你妈说拿不出钱来?”
苏淳并不回答。
“说话呀?”
苏淳沉吟了一下,说:“妈说,钱这两天就到。”
海萍突然雀跃了一下,掩饰不住高兴地说:“哎呀!真的啊!太好了!多
少?4万?”
苏淳又斟酌了一下,说:“6万。”
“哎呀!太感谢我妈啦!关键时刻还是要看老将!”海萍以这一向罕见的
亲昵在苏淳面颊上亲了亲,头发都拂到苏淳的脸。而更罕见的是,海萍说的
是我妈,而不是你妈。看样子,“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一点不假,4万还是
“你妈”,到6万就是“我妈”了。苏淳庆幸自己做了个正确的选择,如果一
分钱都没有,估计就是“***”了。苏淳苦笑一下。
“我妈的钱马上也到,我是说我亲妈。海藻也答应把钱送来。咱们的首
付已经解决了。我明天就去把这两天看的广告筛选一下,从这个周末起,咱
们的任务就是看房。一定要在两个月内把房子搞定。然后就是装修,如果快
的话,到明年新年后,咱们就住上新家啦!到时候让我妈带着宝宝过来住住
新房,也在上海享受两天。上次来,一点没有享受到,简直跟难民一样。”海
萍看看苏淳复杂的眼神,赶紧又加一句:“当然,也要请你父母来看看。”
周六一大早,海萍拉着苏淳去看房。
“这套房子的好处就是方便,你看,交通四通八达,周围都是便民生活
设施,大超市有好几个,去市中心很方便,一部车就到......”房产经纪人
把这套二手房夸得跟一朵花似的,苏淳很满意。海萍却不做声。
等出来了,苏淳说:“咱们买吧!”
海萍说:“这是买房子,是几十万的生意,是我们后半辈子辛苦的结晶,
你当是买菜啊?要多看几套。”
“你别看完后头又后悔前头。以前就有这毛病。”
“反正房价已经这么高了,我看也跳不到哪去。要买我就买套满意的。”
“你哪里不满意?”
“房龄。他说成熟社区的意思,就是老房子。这房子是80年代末的,到
现在都快20年了。中国房产才70年使用权,我还没死呢,房子就给收走了,
那我在忙什么呀?”
“这套房子朝向好,不是高层,得房率高......”房产经纪人比手画脚
地介绍。
海萍拉苏淳走。
“这个怎么又不好了?”
“你没见楼外头到处都在窗户上贴广告?淋病梅毒,婚姻介绍。说明这
里住的人复杂,各个阶层都有,不安全。”
海萍躺在床上翻风水书。她刚洗过澡,穿着宽松的睡衣,浑身散发着香水
和体味。
苏淳在电脑上写东西。
看了一会儿书,海萍因为洗完澡她的身体也有了些许的疲惫,她翻身平躺
在床上慢慢的入睡了。
海萍不知道睡了多久,在睡梦中听到门响。睡得沉沉地,睁不开眼。犹似
听到水声,好像是苏淳在洗澡。转念,又怀疑自己,许是在做梦吧。
梦里海萍感觉到他上了床,尚带着浴后水珠的手指,冰凉凉地搁在海萍肌
肤上。苏淳的唇,也轻轻地覆上来,灵巧的舌轻轻地翘开海萍的唇齿。不由自
主地,海萍便回应着苏淳。苏淳的手轻盈地爱抚着海萍,渐渐地便恣意放肆起
来。海萍沉睡的身体在安静的午夜中苏醒过来,变得激情澎湃。
“你咋还不睡?”海萍责怪的问。
“睡不着,”苏淳的手伸了过来搂住海萍湿润的身子,说。“不搂着老婆我
睡不踏实。只有搂着老婆我才能安然入睡。”
海萍把他推开,“讨厌,去,去,去,自己去睡,你多大了?”
“我二岁,”苏淳开玩笑的说,“想吃。”
“你咋学的这么坏?”海萍问。
“坏也是从嘴巴上坏,”苏淳嬉皮笑脸的又贴了过来。“在行动上可不敢。
动动心思还可以吧?”
“我今天没心情,”海萍说。“你明天还起早看房呢,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