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恨谁碰我的项圈,更何况这个女人居然敢用剑砍!我眼睛一红,手腕用力,连带右腿上的裤袍一并撕扯下来。我手臂向下一甩,用裹在烂布里的剑将女子挑向下巴的剑刃向下盖。
女子向后一跃从我横着的剑鞘下抽回,我正要补上一剑,余光就瞟见女子身后来了两个帮手又执剑刺来。
我忿忿地朝正和对手打得难解难分的那句话大喊一声“走!”说着大拇指指尖抵着食指,指甲划出一道小伤口,白色的血珠淌出。我顺手就像扑来的两人弹去。两人以为是暗器,纷纷后撤一步,以剑回挡。乘着这个空隙。我背对着,朝着客栈门口一蹦便跳到了大概安全的位置。念尽欢“啊”的声跃出客栈,跟阵风似的跑到我身后,“哗”地撕下并抛开衣袖上沾的一点还有蔓延之势的冰末。头上的斗笠不知道去了哪里,额头尽是冷汗。
我淡漠地看了眼瞬间冰冻的整间客栈,转身走向停的离客栈有距离的马车。念尽欢光着膀子,急急地跟上,看似后怕地拍拍胸脯,怨念地看着我,“差点儿被冻成冰块。”
我斜了念尽欢一眼,念尽欢才乖乖地闭嘴。我撩起车帘,抬脚上了马车,在放下布帘时,从缝隙看见念尽欢脸红红的,杵在原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