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麽呀,什麽kāi_bāo不kāi_bāo的,她哪里有什麽苞可开?你知道那时为什麽那麽顺利吗?因为她本来就不是chù_nǚ了,所以舅舅才会那麽顺利地弄了进去,你记得她那时流血了吗?”
@@“哎,对了,她那时是没有流血,你怎麽会知道?俊环,到底是怎麽回事?难道你已经让别人弄过了?”二舅妈迷惑不解。
@@“我没有让别的男人弄过,没有流血是因为┅┅”俊环不好意思启口。
@@“让我来替她说吧,没有流血是因为她的chù_nǚ膜已经被她自己用手弄破了,我说的对不对?”
@@“对,表少爷,你真是料事如神,是我自己弄破了chù_nǚ膜。当我 里痒的时候,就用手去挠,可是抓来挠去总是不过瘾,我一急,用力一戳,就把chù_nǚ膜弄透了,很痛,还流了许多血,把我吓坏了。可是里面还是痒,我就继续把手伸进去,谁知这一伸进去挠,里面感觉好多了,我这才知道了解痒的方法,以为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了,谁知後来见了老爷和二姨太在床上玩,才知道不是那麽回事,男人和女人弄是要用男人的**巴才过瘾,於是我才想让老爷弄我。”她不好意思地说出了真相。
@@“原来是这麽回事,那仲平你是怎麽知道的?”二舅妈仍有疑问。
@@“这还不简单?你没听她刚才自己说有时痒得受不了就用手进去挠?她一个小丫头知道什麽厉害?那层chù_nǚ膜又是什麽结实的东西?那还不是一不小心一捅就破?加上你刚才说本来还替她担心受不了舅舅的**巴,没想到会那麽顺利,一下子就全弄进去了?那还不是chù_nǚ膜已经破了?再说,她小小年纪,要不是她自己送上门去让人 ,谁会去打她一个小孩子的主意?所以,她的chù_nǚ膜一定是她自己弄破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弄着她,她也在下面用力地向上挺送着,我知道这是一个天生尤物,不是轻易就能打发的,於是就用出了浑身的解数,卖力的狂抽乱捅着,直弄得她浑身打颤,làng_jiào不断∶
@@“好少爷┅┅你真厉害喔┅┅我受不了了┅┅你要把我弄死了┅┅啊┅┅啊┅┅要上天了┅┅我不行了┅┅要泄了┅┅啊┅┅啊┅┅”
@@她刚才跟着二舅妈已经泄了两次身,现在又làng_jiào着泄了,我却并不因她已经泄过三次身而停止 她,因为刚才在外面听她浪话不断,又是说舅妈不知玩过男人的**巴没有,又是怀疑我的**巴不知管用不管用,我早已暗下决心,非要好好收拾她这个骚x不可,不把她弄个半死誓不罢休。所以我继续不停不休地用力弄她,直弄得她又làng_jiào着丢了两次身,前後一共泄了五次身,直泄得她浑身瘫软,四肢无力,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她下身的y户被捣成了一个圆洞(後来我才知道,这个被我弄出来的洞直到几天後才慢慢地闭合,但终究没有完全复原,y道从此就像生过小孩的妇人一样宽松,这也算是我给她留下的一个纪念。这还不算,还让我给她留下了终生的遗憾,因为她自从经过与我这一“役”後,便有了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觉,择偶也有了标准,就是其他条件可以一切不论,就算是丑陋无比、穷困无比,只要能在床上满足她就可以。但先後找了十几个男朋友,都因和她交合之後,不能满足她,被她拒绝,被过盛的欲火烧得难以忍受的她从此再也不能自控,便放纵自己,fēng_liú成x,四处招蜂引蝶,成为一个花痴,一见男人就想试试人家的x能力,看能不能满足她,希望找到一个有像我那样的x能力的男人作老公,但终於没能如愿以偿,最後不得已沦落风尘,每晚不停地接客,以嫖客人数上的优势来弥补他们x能力的不足,以此来平息她那过盛的欲火。她因这种无比能战的能力而名声大噪,成为红极一时的名妓,这也算是我少年失德、x之所致便任意胡为而造下的一点不大不小的作孽,让我终生遗憾),y水yj早已流成了河,她下身身下的床褥已湿得不能再湿了,完全湿透了,就像刚从水里边捞出来连一下也没有拧一样,脸色也由开始的羞红变为後来的腥红,最後变得像纸一样惨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呼吸微弱的几乎听不见,鼻孔中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我一见她成了这个样子,知道她已被我弄得半死了,再弄下去她就真的会没命的。二舅妈也在一边骂我∶“仲平,你还不停下来,你想要她的命吗?”
@@“好,二舅妈,我这就停,不过,我还没有泄身呢!要想让我饶了她,那就得你接着来了。”我知道二舅妈休息这麽长时间,已经完全恢复了,所以才向她求欢。
@@“好,二舅妈就舍命陪君子,谁让我这麽爱你呢?就是让你把我给 死我都心甘!来吧,来 你的亲舅妈吧!”二舅妈充满爱意地说着,并自动分开两条大腿,等待着我的光临。
@@“先等一下,让我先帮这个骚丫头做做人工呼吸,别真的让我把她 死了,那才败兴呢!”说着,我亲住俊环的柔唇,她的嘴唇已经发凉了,我忙向她口中渡入元气,一口接一口。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才渐渐正常,脸色也趋於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