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傻了道:“你、你……”
“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咱们得把它给灭了。”三都镇定的道,这个人也和我心里的认识不一样,我身边这些人有谁是不带着面具接近我的?
即使能制造出更大规模的剑雨,结果对于子母阴怪都是一样的,它不会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正当我急的满脑门子都是冷汗时就听身后廖叔道:“串子让开。”来不及多想,我用腿一夹虬寅的背部,它极有灵性,转身朝一侧跑去,只听一阵哗啦啦的响声,我身后穿过一条锁链,直接挂在浑身是铁剑的子母阴怪身上,铁剑和铁链间的缝隙立刻牢牢缠在一起,转身望去,只见廖叔他们驾驶着两条木船已经就在火龟身后,而四名驭鲸人牢牢攥住铁链一端,另外几人反向拉动铁链,随着一阵金属摩擦音,子母阴怪被拉倒后再度拖回了海里。
而铁链的另一端拴着一块大石头,驭鲸人将其丢入海水中很快就拖着子母阴怪沉入海底深处。
我急了对廖叔道:“它身上的玉佩还没拿到。”廖叔却恍若不闻,盘膝坐在木船船首处闭着眼一动不动。
话音未落火龟尾部的海水忽然噼啪乱响,就像出现了鱼群一般,眨眼间青绿色的子母阴怪便站在火龟尾部的甲壳边缘,只见那层铁链并没有完全从她身上脱落,不过上半身已被她完全挣脱出来,身上的长剑也被她拔了干净,不过她双腿的铁链间却挂着火龟部分尾巴,原来子母阴怪一直挂在火龟的尾巴上没有沉入海底。
面对着这位打不死的小强,我的心情由最初的害怕恐惧变成了现在的无可奈何,只见子母阴怪张开她的嘴巴,发出了极为难听的嘎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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