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外面又有几辆车子停下来,几乎要将整辆巴士团团围住,其中一辆车上下来个男子,正是某天晚上企图欺负余小西的男人(许辰逸的手下)。
许辰逸目光朝外面瞟了一眼,对骆少腾道:“那是自然。”自然是会营业下去的,然后打开车窗,身手利落地跳了下去。脚落到地上,他的手下便拥过来。
余小西看到他上了辆车之后,那辆车子调头,转眼,围在外面的三四辆车子也尾随而去。而其它的车还在原地待命,显然只剩下骆少腾的人。
“怎么,舍不得吗?”锢住腰身的手臂在收紧,耳朵响起他磨牙的声音。
余小西对上他冰寒的眸子,心颤了下,腕子已经被他攥着拎下了巴士。
两人坐进布加迪里,巴士什么时候开走的没人在意,他的人都在后面的车里,没人走动。这副画面就像静止的似的,车厢内气氛却很僵。
余小西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她坐在那里身体挺的笔直。而骆少腾手握着方向盘,抿唇一直望着挡风玻璃外,空气凝固了一般。
许久,他才转过头来看着她,问:“是许辰逸强行带你跑的,还是你原本就要跑?”
余小西抿唇没有回答,不过那倔强的模样却跟默认没什么区别。
骆少腾看着她的眸子目露凶光,仿佛随时会扑上去将她(猎物)撕裂一般,她却强迫自己迎视着他。天知道,当这个男人残忍地看着她时,她需要多大的勇气!
骆少腾看着她那不屈的眼神,手微抬朝她伸过来,余小西条件反射般身子缩了一下,待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转头对上骆少腾的眸子。
他的手在半空中举着,目光却定定瞧着她,瞧着瞧着眼里浮起一抹笑意来,问:“你怕我?”
刚刚那样的反应绝对是最自然,最直接的反应,却意外取悦了他一般。
余小西有种被戳穿的狼狈感顿生,脸颊泛红。
骆少腾看着她那副委屈的模样,心一下溶化了般,伸手,将她按在自己怀里,说:“乖,不要再任性了。”
他想,他前几次可能真的做的太过份了吧,不然她怎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瞧着他,那么怕自己?
余小西脸埋在他的怀里,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抱了她一会儿才放开,车子重新启动,调头,返回m市,后面几辆车子也如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跟随。
大概今天的骆少腾意外温柔,她神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因为从昨晚都没有睡好,又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还没到m市便已经体力不支地睡了过去。
两个小时后,车子停汉庭公寓楼下,其它跟随的车子已经无声无息地消散。骆少腾解开安全带,本打算喊醒她的,转头看到她贴在车窗玻璃上睡的香甜,眉宇间却满含疲惫。不知为什么含在嘴里那声醒醒,居然没有说出口来。
推门下车绕到驾驶座,拉开车门,俯身将她抱进来,迈着沉稳的步子上楼。一直到踢开客卧的门,将她放在那张铺了碎花床单的双人床上,他指尖刮着她的脸,心仿佛也安定下来。拉过薄被帮她盖上,神色嫌弃地拉了拉她身上的运动装,低语:“丑死了。”
睡梦中的人儿似是不满意被打扰,翻了个身,留给他一个背影。
骆少腾折腾了一个晚上也累了,起身边往浴室里走边解着衬衫扣子,衣服凌乱地在地上延伸到浴室的门口,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余小西这一觉睡的很沉,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晚上了,入目满室黑暗,听到耳边传来沉稳的呼吸声,她还有些迷懵。直到手慢慢摸到圈住自己的胸膛,光滑的男性胸膛,她意识到时手似是被烫了下般快速抽回。
只是掌心还没离开那片肌肤,手就被一只大掌扣住,固定在那儿。
“骆少腾!”她喊。
意识回笼的时候,空气里熟悉的味道已经让她确定自己是回到了汉庭公寓。
“嗯?”他发出一个单音,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嗓音里透出说不出的慵懒,懒洋洋的,又不失性感。
余小西感觉到自己手被迫摸到的皮肤触感,他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却只觉得自己掌心滚烫,也有些恼怒,她不喜欢这样sè_qíng的事,于是挣扎的厉害。
骆少腾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既然睡不着了,不如做点别的事。”音落,唇便落下来,精准地封住她的嘴。
吻依旧那样炙烈,甚至带着一种迫切。当他的手抚上她的腰身时,大概前几天的经历太过深刻,她反射条件似的颤抖了一下,然后浑身僵硬。
“小西儿,放松点。”他轻吻她的额,难得的温柔耐心,放慢了索取的步调。
在他存心挑逗,余小西从慢慢的抗拒,也觉得浑身燥热起来。渐渐地,视线昏暗的房间里只听得到越来越急的喘息的声音,交错着,奏出人类最原始、幸福的韵调……
因为她的放松和接受,骆少腾尝到一种从未感受过的美好,所以在她身上更加没有节制。可怜把余小西再次累惨了,饭都没吃,又沉沉地睡过去。
骆少腾抱着她清洗过后放回床上,地上扔着湿透弄脏的床单,他重新扯了新的过来给她盖上。自己则倚在床头抽了支烟,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她留给自己的后背。线条极美,皮肤也好,总是让人一再把持不住,所以那蝴蝶骨处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