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欧阳致远也曾掰过母亲大腿看了个仔细,对那里淌出的白色嬡液大感兴趣,问及母亲,还被她诨了一回,说和ru汁的味道是一样的,结果他那一脸认真地舔手指头的模样给母亲笑了两天。
“还笑话人家呢…眼看着就七荤八素的了…”
蓝暖仪瞄了儿子胯下一眼,那物事兀自一窜一窜的点个不停,与前些天不同的是它上头有了点男子汉的味道,即使在这卧室柔和的灯光下也是镗亮镗亮的,几乎就能把她晃晕了。“上次……上次不是都……流给你了么……怎还有……”
“这么快就说没了?嘿嘿,休想我再上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呢,过来。”
欧阳致远也想起了“上次”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的被母亲摆了一道,琢磨着要上得床来,说什么也要她“脱隂而亡”本来,用不着招呼,蓝暖仪也就准备附过身来了,儿子这一声画蛇添足的“过来”反倒令她有了警惕:“怎么?”
再看看小家伙满脸的不怀好意,蓝暖仪反而后退两步,笑道:“干嘛……要吃人哪?”
“呵呵,吃人未必,……人是真。”
欧阳致远慢慢地下得床来,咕哝一句,狞笑一声,张牙舞爪地便扑上去。
蓝暖仪惊呼声未起,已被儿子摁死在墙角边,输了个措手不及之后亦是玩性大起,一边抵抗儿子的“毛手”一边笑道:“不算不算……哪有…吖…不打招呼就…吖…就……的……你这是…强奷嘛……”
“嘿,原来你也知道这叫强奷……那么……谁告诉你说强奷要…嘿……打招呼的……”
欧阳致远气喘吁吁地将母亲按在地板上,自个儿在两腿之间就顶了起来。
耸了半天,才又在母亲的诡笑下发现都顶在了neiku上,不觉闹了个大红脸,“好呀……你还不提点提点……敬的不吃要罚的…”
遂将头抵了母亲的胸脯,双手在下面一使劲,那鱼网般的neiku已应声从中裂一大口。
蓝暖仪又是下意识的一声惊呼,却也并非心疼那才穿一次的neiku。“又是你说要……要…强奷…哪有…哪有……”
说话间只觉腿间儿子已探进一小头来,轻轻一别便扭了开去:“来呀…你来呀?”
蓝暖仪只管将胯部摆来晃去的划着圆圈,小毛贼哪还找得到入口了?
影剧里手到擒来的事,轮到自己实践却大费周折之余还连毛都捞不着一条,欧阳致远不禁有点沮丧,放手放脚地只管吐粗气。
蓝暖仪见状,跟随着坐起身子,一手替儿子抹额上细汗,一手轻握他那微显软态的y具,心下颇有内疚:“小致?别累着了……是媽不好……”
“没事,儿子功夫未到家罢了。改天租些碟子加强加强就好。”
“傻孩子,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没个刀枪的腷着人家往死里去的话谁会给你了?”
蓝暖仪合掌轻搓儿子渐又雄起的“犯案未遂”的“工具”暗地好气又好笑,这位“?林高手”连属于自己的食儿尚且搞不定,再怎么“加强加强”恐怕也是失手不绝,到“江湖”上混还不得混个灰头土脸的回来?
“连媽媽你都强……强……不下,要碰巧撞一不吃素的雌儿,你这……”
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物事,娇笑不断。
“谁说不行了?”
欧阳致远断喝一声,乘母亲不备将其一把放倒在地,扛瓷白双腿于臂上就望她身子压过去,直至膝盖顶住了**,tunbu也被撬离地板,赤红的隂户整个儿冲天而露,在两腿的夹腷下突成一个湿润滑黏的心梨状的小凸包。
蓝暖仪被儿子来了个措手不及,慌乱中双手紧撑床角不让身子移动,尝试着将腿抽了抽,早已被施袭者搂成个结实,偷空儿向他瞄去,却又和他那火急火燎的刚从自己的隂户收过来的视线做了个对对碰,忙是顾左右而言它:“坏死啦,都不打个招呼,弄得人家脊梁骨儿好痛。”
“不是说强奷么,敢情下手前还得问你一声呐?”
口是如此说了,欧阳致远心却有点焦躁,双手挽着母亲的腿是空不出来的,不然待会做动作时她还能给你晃个不住,可自己那调调老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望上瞄,和目标来了个同向交叉…
他颇有狗咬乌亀的感觉。“喂,帮个忙……”
情急之下,他用视线将母亲的视线“带”到自己胯间,语出央求。
“咦咦咦……”
事态急转直下出乎蓝暖仪的意料,她高兴自己有了报复的机会:“这不是强奷么,怎就讲起礼貌来了?不说了嘛,没刀没枪腷的哪行……”
说完还配合着做出些妩媚样来,成心给儿子煽风点火。
“媽——帮个忙嘛,你就权当……权当被我用枪指着就是了。”
欧阳致远无奈之下使出百试不爽的撒娇手段,口中是拖长腔调放软态度了,手还不忘紧箍母亲大腿。
“哼哼……”
蓝暖仪有心再戏谑儿子两句,又抵不过他的软劲,再说自己也被他拨撩得心痒痒了,总得趁热打铁。“不是挺能的么……别把我…下边…抬这么高了啦……”
玉指轻舒,将活蹦乱跳的“犯案工具”捂到自己洞口:“……哎慢点慢点……媽还能…还能跑了去……”
有了目标的儿子顿如放缰野马般在她身上骋驰着,直把她撞得双手到处寻找支撑物,一时间倒也狼狈不堪。
“媽……其实现在我不是…用枪腷着你……而是拿枪……拿枪干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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