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一口武侠小说里江湖中人的口吻,耳提面命地进行着他的谆谆教诲。
“哟,媽还犯错误啦,倒说来听听?”
蓝暖仪扳了他的肩膀,倚在江边栏杆兴致盎然地替他理顺被江风吹乱的头发。
“别那么近啦——没瞅着人都往这边看嘛……你说,昨个儿答应穿那身旗袍的,干嘛骗我?”
欧阳致远眼见母亲嘻嘻哈哈地应付于他,全然没将这语重心长的教导放在心上,不禁大感没趣,咕哝着拿开她搭在肩膀的手臂,一脚将个空易拉罐踢入江中。
“闹了半天就这事?”
蓝暖仪坚持搂着儿子的肩膀,她才懒得理会旁人那些无聊的目光呢,附嘴在他耳边悄声道:“媽想呀,这是咱家小致第一次孝敬母亲呢,媽是希望穿在身上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小致。回到家里媽就穿给你看,到时候么……麒麟儿…想怎么看就……都行呢…”
她越说越觉羞不可抑,双腿又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这反应也来得太快了。
“真的?”
欧阳致远脸上郁云尽散,喜道:“干嘛不早告诉我,害得我乱生闷气。”
“哎,你有问过?到头来还成我的错咧……再说了,……人家不也想给你个惊喜么。”
蓝暖仪满足地看着儿子的反应,左手绕过他后项捏弄那耳坠子。不经意间,她已用上女人撒娇的自家代称“人家”了。
心里有了期望,自然事事快人一步,于是反倒过来成了欧阳致远频频催母亲加快步伐,若不是家门已遥遥在望,恐怕他就得扬手截计程车了。蓝暖仪微笑着任由儿子牵拽自己前行,她有自己的盘算,要来的终究得来,既然会来,干嘛不让它来个淋漓尽致的呢?她也有期待,希望今天能成为这个新心上人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好ㄖ子……
甫进大门,欧阳致远长出口气,嚷嚷着“累死我了”便倒在沙发上,和“那一破中巴”过招后,至今谁是胜利者已不言而喻。他恨恨地揉着tunbu,只怪自己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练得不到家。“下次让老子再碰上……哼哼,用屁股也把它废了。”
他嘀咕一句,蓝暖仪就一边笑着附和“哎,对!”
“就是。”
“下次让它好看!”
一边脚不点地的拿来毛巾,又取了杯凉开水放几上,才安心地坐一旁为他打出个小纸扇。
半晌,欧阳致远掀开眼皮子,拉长声调道:“媽~~~~,刚才你说过什么来着?”
蓝暖仪似笑非笑,满脸无辜地摆出个失忆状:“啊?没说过什么呀?对了,医生倒是发过话了。”
“又关医生事?”
“可不,医生说回到家还要给你擦药水呢,这几天也不宜做些剧烈运动…”
她脸上微微一红,此时此刻,任何带暗示性的词句都能让她y,偏偏现在又不是时候。“来,翻身。”
欧阳致远心不甘情不愿地咕哝着,反身横趴在沙发上:“又上当了,媽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的?”
“媽哪里狡猾了,不是为你好么。刚进门就直嚷嚷累,还不是那内伤惹的?早知道不该和你走着回来的。”
蓝暖仪卷起儿子的t恤,把裤子向下拉了拉,露出的半边tunbu上尽是黑一块紫一块的青淤。她心疼地吸口气:“快,把皮带松了,瞧瞧……整个儿包公脸在这画着呢。”
心一急,儿子的暴露她却没空往那边去想了,双手倒上药水,细细地在那些青淤上揉按着。
欧阳致远紧合上双腿闭着眼睛大气不敢出,早在母亲褪下他裤子时他就拼命在忍了,然而胯下还是顽强地显示着它的刚烈。母亲软腻的手掌在tunbu上每推动一下,似乎就有一股血气涌向喉头。他悄悄地翘了tunbu一下,试图调整y具因勃起而造成压迫的不适,目的尚未达到,却忍不住she了一声。
这一声she把蓝暖仪唬了一跳,俯身上前急道:“小致,哪疼呢?告诉媽,哪疼?”
欧阳致远把头埋在臂弯里,闷声道:“没用,媽你帮不了我的。”
趁着母亲的眼光没留意下身,把tunbu大幅度地耸了一下,y具终于能呆在最合适的地方,他适意地发出一声叹息。
然而蓝暖仪焦急中还是没听出味来,柔声道:“傻孩子,哪有媽帮不了你的地方,帮不了也要帮,说呀,哪疼呢?”
“……对面…”
“对面?什么对……”
蓝暖仪霎时满脸通红,自己的手掌还按在儿子的屁股上,屁股的对面还能有什么?她暗骂自己糊涂,悄悄低头审视,从沙发和儿子腹股间的空隙中,隐隐看到那“儿子的伟岸”被压在沙发里。蓝暖仪合腿跪在小地毯上,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柔些:“现在……很……难过么?”
欧阳致远不言声地在臂弯里点点头。
蓝暖仪抿着唇笑笑,轻扳儿子的胯部:“来,翻过身子,……让……让媽看看……好么?”
“唔……不……”
这是在欧阳致远脑子里幻象过无数次的一幕,真的到来之际,他却大感羞惭,眼睛尚且不敢睁开,更谈不上将丑态展现于母亲面前了。
“别怕……媽没怪你呀,要不你就闭着眼……好不好?”
蓝暖仪软语在儿子耳边籍慰着,终于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
“总算……”
蓝暖仪一阵眩幻,只觉心就快从腔里跳出来,遂用右手轻轻握住儿子那一下一下跳动的y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