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自己是怎么想的,总归秦牧歌是自愿跟她来这里受罪,就像刚到帝国的自己一样,面对一个毫无归属感的地方。
又因为她比自己遭受的要多,朝歌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对这人总是忍不住心软。
想了好久才迟疑地说了句:“好……但是不许动手动脚。”
动手动脚?秦牧歌看四下无人,快速地凑过去亲了她的唇,尔后笑意盎然问道:“你说的是这样吗?”
阳光从路旁宽大的榕树叶中漏下,灼热的温度被那层叠的叶片冰凉了些许,再落到她眼瞳中时只有星星点点的金光,她本就是鲜红的双眼此刻变得更是罂-粟般漂亮到让人上-瘾。
朝歌只觉得大脑里‘轰隆’一声,脸上不知是中暑还是别的,透出桃子般的颜色,狼狈地移开目光,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往旁边跳开些距离,遮掩情绪似的伸手擦着唇,恶狠狠的话语因为突如其来的脸红变得徒剩张牙舞爪的架势:“不准亲我!”
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