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也开始抖动,那器具也逐渐展开来了——
「怎、怎麽可以这样做┅┅」——
声音,已经变的嘶哑了。被扩张yin道的痛苦,如果非当事的女孩子,是无法了解的。太令人难为情了┅┅。啊,还要继续让它扩张吗?——
「快饶了我吧!┅┅妈妈的yin道不能开那麽大的口。」——
「妈,你痛苦吗?」——
「┅┅非常痛苦,松弛一会吧!┅┅」——
别再弄了呀!┅┅太令人难为情了呀!哪有人做出那麽不知羞耻的刑求。女孩子的秘密,全部且完整的暴露出来了——
「请你取下这玩意的嘴吧!妈妈的yin道已经不能开的比现在还大了。」——
被他紧紧地扭转着那玩意的螺丝。不要呀┅┅!刚刚因为绑着股绳,而且一直流着y唇,吓了一大跳。好像已经有一点点感觉了——
「妈妈,你对刚刚帮你扩张yin道,还感到满意吗?」——
没办法回答,只能任由yin水流着。反应太过激烈了,yin唇也正微微抽动着——
「我再帮你扩大一点吧!」——
「妈妈投降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别再做山芋的刑求了!」——
「已经太迟了呀!丽莎好像已经帮我们准备好了。」——
「太过分了┅┅山芋那玩意儿┅┅啊!别那样做┅┅太令人难为情了呀!」——
太过分了┅┅他又扭转着器具上的螺丝。yin道口被他狠狠地打开来了——
「妈妈,如何呢?你喜欢吗?」——
「我很讨厌!」——
太过分了!┅┅别再弄了!——
「啊!快住手呀!」——
「你感到舒服吗?」——
「我受不了了┅┅不过,好像有一点点了解到女孩子的乐趣了。」——
「那,你想要山芋吗?」——
「┅┅今天,就饶了我吧!┅┅我想要你呀!用你的小****的屁股┅┅喂!用你的小****来征服我吧!┅┅好不好嘛?」——
健一替圣子解开了吊着脚的绳子以後,又拔掉了插在gāng_mén的像皮性具——
之後,又去了厕所。一边被健一盯着,圣子一边解放肚子里的东西。因为太令人难堪了,怎麽也放不出来。他替圣子打了一针灌肠,圣子哭着拒绝他。但是,他不答应。实在是没办法。圣子被他狠狠的打了一针——
yin道口张开後,对我施与山芋的刑求。让我反省我的过错吧!他,握着那只扩张圣子yin道的器具——
「你喜欢妈妈吗?」——
「嗯,喜欢。」——
「以後,你就直接叫妈妈『圣子』吧!因为妈妈想成为你的爱人。」——
「太令人高兴了,快亲我吧!」——
那一天,圣子在他的臂弯香甜甜地沉睡着。这是因为在一天当中,被他用小****征服了两次yin道,和一次gāng_mén。这是她一生当中,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兴奋和酸麻使她如落大海般地沉眠——
渴望他带我去做晨间散步,而且像牛一般,挂着鼻环。就算将只穿内衣裤的圣子变成大家嘲笑的对象也没有关系的——
她穿着捆着黑色蕾丝花边的半罩杯罩,会使的如花蕾般的ru头一览无遗。这是看起来会使人神魂颠倒,非常y罩——
下半身的部分,我也已经决定了。
「哪,亲爱的。快起来┅┅不要故意装睡了,快点嘛!你帮我挂上贞cao带,我好喜欢你帮我带上它┅┅,好吗?」——
已经和她约好了,要用山芋和yin道、gāng_mén做一次最热烈、最刺激的xo,之後就帮我挂上贞cao带。他要帮我榨乾最後一滴的yin水——
圣子,你真是太幸福了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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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姐姐
我的家只有三个人,都不是什麼帅哥美女型,很平凡,爸爸杨逸民44岁,开了一家电子公司,妈咪伍慧玟39岁,家庭主妇,我,杨志强19岁,x大体育系二年级学生。「爸爸死了!」那是快过年时,一场车祸夺走了父亲的生命。办完丧事,妈妈要我搬回家裡住,因為家裡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会怕,父亲还在时,一切有爸爸还能安抚著妈妈,而且妈咪是很胆小的人,打雷、停电、地震经常吓得躲在爸爸或我臂窝裡接受我们的保护。妈咪生性也很乐观,很天真,爱撒娇,有时又像小孩子,爱玩,小时候经常会与我一起玩家家酒跟其他游玩戏耍。因為我还在求学,妈妈也无法继续经营爸爸的公司,只得请会计师结算后卖给别人经营,好在公司还有前途,因此换得不少钱留给我们母子。我家是住在台北东区一栋大楼,约100坪,五个房间,很宽敞,本来爸爸在时有僱请一位佣人——张妈,爸爸走后,张妈也因家裡有事而离开。过完年,我也开学了,日子过得很平静,很快就过了一年多。有一天晚上七点左右回到家。「妈,我回来了。」奇怪,客厅没人,灯也没亮,晚餐也没做,妈去那裡了。妈很少出门,她很胆小,上街、过马路都要挽著我的手,可以说除了每週我陪她到超市买菜购物以外,她不会一个人出门逛街的,如果与亲戚朋友出门也应该会留纸条才对。我敲了一敲妈咪房门。「小强」一声沙哑的叫声出自妈咪床上。「妈,我回来了。」我走入妈妈房间,「怎麼不开灯?」我开了灯。妈咪躺卧在床上,盖著被子,我走上前只见妈妈脸庞发红,眼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