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偷梁换柱已经足以让高贵的他动怒,而现在这情景更是将他高傲的自尊撕得一丝不剩!身为西琉大将,从来只有受人尊敬崇拜的份,就连当朝皇上,
也当他像宝似的宠着,而这次南殷竟把这个娼妓嫁给他,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想要挑衅他的权威吗?他会在沙场上加倍奉还,这次别想他再留情,
不灭它几个城,他“张”字倒过来任人写!至于眼前这个人,他已经完全失了兴趣,别怪他无情,这都是他自找的!
不管再怎么愤怒,南殷的皇帝毕竟是相隔千里之外,因此鄭允浩的怒火,自然一点也不保留的全发泄在离他最近的金在中身上。
只是个妓,不是吗?刚刚竟还装出一副要被强暴的可怜模样,他几乎上了他的当……不过栽在他手上算他倒霉,他这次不废了他才怪!
“过来。”
轻轻的一句话对金在中来说有如睛天霹雳,不由又向里缩了一下,让鄭允浩看了更加火大,伸手扣住那纤细的脚踝,像拖东西一样chu暴的拖拽到自己身边。
“不!不要!”金在中吓得拼命挣扎,死死的抓住身下的被单,但哪里敌得过鄭允浩的力气。
原本华丽整洁的大床因此弄得凌乱不堪,而他最终仍是逃不过劫难,被蛮力拉的滚了两圈,狼狈的翻滚到男人身下。
“放开我!求你!”慌乱踢蹬的脚不小心踢到了鄭允浩的身上,下一秒金在中只觉得腹部一阵剧痛,痛得他眼前发黑,差一点昏过去。
好……狠,一点……也没留情,沉重的一拳,就这样打在他身上……痛……内脏都要翻出来一般,全身都散了。
可怕的痉挛令金在中缩成一团,然而,紧接着,身体却被鄭允浩强硬的展开。
待他反应过来,双手早已被腰带绑死,腰带的另一端穿过床上围挂幔帘的横杆,握在鄭允浩的手中。
看着那低垂的长长的睫毛因疼痛而颤抖着,鄭允浩冷笑着用力拉紧缎带,将那可爱的身体吊了起来,让他以被吊的姿势跪在床上,之后在横杆上将缎带打了个死结。
“别……求你……”满头的金发无助的摇晃着,呜咽的声音如呓语般的低喃,夹着认命的绝望,无力的身子只有任凭对方的摆布,
原先被撕得破碎的衣衫凌乱的披挂在身上,完全没了遮掩的作用,在撕裂处若隐若现的细腻肌肤更加惹人遐思。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该怎么做,你不是对这个最在行了吗?”一边毫不留情的嘲讽着,鄭允浩一边欣赏着眼前诱人的景象
那单薄的人儿以受刑的姿势吊着跪在床上,下半身几乎全裸,修长雪白的双腿无力的屈着,破碎的上衣的下摆正好遮住两腿间的部位,落下一片引人发狂的美妙y影……
这美丽的身子,到底有多少男人欣赏过呢?眼前闪过一幕幕那纤弱的身体和不同男人的身躯相交缠的情景,
鄭允浩只觉得x口的怒火烧得更加炽热,热得他喘不过气来,快要疯了。
该死的娼妓!这莫明其妙的怒火自然也全归在眼前这个惹怒他的人身上,狠狠的拆下凤冠上装饰的金钗,
恶意的以它挑起那人儿腿间的yù_wàng,轻轻的在上面划着,尖锐的金钗顿时在那极其娇嫩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啊啊!不……”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被无情的玩弄着,双手又被吊着使不上半点力气,那钻心的疼痛几乎要了他的命,全身止不住的剧烈颤抖着,尽管紧咬着唇,
泪还是成串的落下,模糊了被单上点点的腥红,就像雪白的被单上原本就有的印花……习惯了做妓的身体比一般人更加的敏感,此刻竟然可悲的被折磨得有了反应。
“啧,这样都能兴奋,你还真不是普通的y荡!”想到他在别人怀里也可以这样放浪,
那仅有的一点被挑起的心疼也被巨大的怨恨冲得灰飞烟灭,鄭允浩紧握着金钗的手稍稍用力,即听到那凄楚的惨叫。
“啊——”他叫得几乎失了声,被绑在一起的手紧紧攥着缠绕在手腕处的绸带,无意识的仰起头,不敢看那血淋淋的yù_wàng,
脑中有一瞬那完全空白,那里已经痛得麻木,什么感觉也没了,他……是不是已经被废掉了……
衣服的下摆已经染红,被折磨得惨目忍睹的分身微微抖着,血沿着白析的大腿汇集到被单上,斑斑泊泊的怵目惊心。
背上冰冷得令人发抖的触感让半昏中的金在中慢慢的清醒过来,随即不可置信的惊恐的睁大了眼:“不……”
“让我看看这y荡的身子怎么为男人展开吧。”冷冷的笑着,漫不经心的划下手臂,
沾染了鲜血的金钗在那雪白的背脊上画出一道红痕,由颈后直延到腰部,形成一极其诡异妖冶的画面。
“不要……求你……求求你……”可爱的声音此刻已经沙哑得失了生气,在看不到身后男人动作的情况下,
恐惧变得更加深刻,之后,在金在中抖得快要崩溃的时候,那冰冷尖锐的东西突然刺入了他身下的小x……
“啊啊啊——”异物入侵的感觉令那里下意识的收紧,可接着那男人却硬生生的将它拔了出来,
剧烈的磨擦,火辣辣的刺痛,加上先前非人的刑罚和侮辱,早已耗尽了金在中的体力,身子仍在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