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快速的行驶在路上,东都的道路还算宽阔,车流有序的在钢筋水泥的森林中流淌。j致的音箱里传出e天籁般的声音,这首是我最喜欢的歌曲,那种带着淡淡忧伤的空明灵音通常能让我烦躁的心很快平静下来。
但是这次好像没有起什么作用,我的心潮难以控制的澎湃,无数的想法如流星雨般划过脑海。我不断的问着自己,慕容春雪,慕容春雪,你这一年来都干了些什么啊?你忘记了自己想要编织的梦想了吗?
我本来就渴望无拘无束的生活,我希望做我想做的事情,我愿意让读者在我的笔下找到生活的快乐,并且乐在其中。但是今天几个女孩子的话语让我意识到,这样的生活已经离我远去,我现在只不过是一只华丽笼中的金丝雀,许久没有唱出我心中的乐曲。
我曾经在《绿水伊人》后记中,信誓旦旦的和读者约定要很快的写完《绯红色的背影》结果呢,都是那个混蛋的错!我什么都没干成,只是在给他暖床,生孩子。
气愤的我,用力的在方向盘上锤了一下,就像砸在他的头上,细尖的鞋跟抬起,鞋底狠狠的踏下油门,发动机的转速表迅速的向上狂跳着数字。在东都最宽阔的金华大街上,我的桃红色跑车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雌豹一样,快速的,用并不灵动的身手,扭动着身体,生硬的超过了众多车辆。
狠狠的踩在油门上,想象着踩在那个混蛋的脸上,我猛的左打轮,擦着一辆银色宝马车就超了过去,引得它在后面狠狠的“嘟嘟”按我的喇叭。
看着一辆辆的车子被我抛在身后,两边的高大楼宇都被甩到了身后,我开始能感觉到那种传说中飙车的快感,果然这样心情就好了很多,记得那个混蛋就很喜欢这么做,去年夏天戏弄我的时候,就有次带着我在山区的公路上狂飙,当时面对着迎面而来的重卡,吓得我失声尖叫。
然后他把车子停到山里小河的林地边,把惊魂未定的我按倒在他那辆蓝色的跑车前盖肆意的欺负,还大言不惭的说这样会比较刺激,我更紧小了,本姑娘很松吗?
该死,我在联想什么,两颊不住的烧了起来,映在后视镜里面色绯红,羞的我想用手掌捂住脸蛋,但是手刚离开方向盘,车子就开始摇摆起来,急速的贴向右边的绿色公交车。我马上死命的捏住方向盘,稳住车身,吓死我了,都是郁蓝庭的错,害我差点被撞死。
就在我还惊魂未定时,突然发现后视镜里出现了一辆高速跟上来的蓝白色警用摩托车,我瞄了一眼自己的仪表盘才发现,速度表的指针已经指向了100公里的刻度。天啊!我居然在市区里开到了这么快的速度,脚下一软,油门也松开了。
在警察叔叔的指示下,把车子的慢慢的开到路边,我躲在座位上,双手握着方向盘,懊恼的想着怎么会这样,我一向是时速不过40公里守法宝宝,除了去年被姐姐骗去医院那次闯过几个红灯,我可以说一直是守法的驾驶员。
可把头埋在沙子里面总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外面的警察已经很有礼貌的敲了我的车窗二次了,估计要是再不出去,难保他不把我的车门撬开。
看着我要打开车门,他配合的闪到一侧,我低头慢慢跨出车门,忐忑不安的看着眼前这位身材高大,戴着副墨镜的警官先生。“那个……”
还没等我说出完,他先很礼貌的给我敬了个礼,说道,“说:对不起,小姐,你超速行驶,请让我看看你的驾驶执照。”
“哦,好的”我抿起嘴唇,在手袋里翻找,可是怎么也找不到,我记得明明就带在身边啊。要不是手袋还有些私人用品,我真的想把它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
偷瞄了那位交警一眼,他已经摘下了墨镜,眼里带着笑意上下打量着我。天啊,他不会以为我是无证驾驶的飞车党吧。我一点都不想车子被人扣下,然后再麻烦的去领它。
可是包包里怎么也找不到了,我对他尴尬的笑了笑,转身打开车门,背对着那位警察,把包包倒扣过来,“哗啦啦”包里面所有的东西都被我倒在了座椅上。
手机,钱包,钥匙包,化妆盒,小梳子,唇膏,湿巾,卫生护垫,创可贴。
该死,就是找不到驾照。
这可怎么办啊,我的额头开始渗出汗水来,要是真的找不到的话,车被扣下了,我要找谁帮我要回来呢?可是我真的很冤啊,这个可恶的驾照就是找不到。
“小姐,”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背后的警察先生说话了。
“啊?”
我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不会是要扣我的车子吧。
他好像看出了我紧张的神情,温和的笑了笑,指着我的副驾驶位置说道,“你可以找找抽屉里有没有,很多司机习惯放在那里面。”
“哦?”
也对哦,我单膝跪在座位上,探着身子,一手用力的拉开抽屉。除了一本《旅行天下》外,里面堆满了零食,果冻,巧克力,瓜子,最多的是梅子干,我怀孕害喜的时候妈妈从西京寄来的,多到现在都吃不完,排除它们的层层阻隔,我终于找到了那个小本本。从来没想到我看到它还能这么开心。
正在我满心欢喜的时候,后面又传来了那位警官先生的话,“小姐,找到的话,是不是能让我看一下。”
“呃,好的。”
我连忙从车上下来,把本本递给他。他翻开看了一眼,又瞥了我一下,然后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