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逸枫出院了,自上个月成功的接受手术的治疗后,他的病情便迅速好转,气色一天比一天佳,身上也长了不少r出来,看得依情真是好开心。
不过,自从依情离开「香影夜总会」之后,她的生活再度陷入困境,好几次她都想返回酒店上班,但一忆起她不能再继续堕落下去了,便紧咬着牙g忍了下来。
她找了两份固定的工作,企图藉由忙碌的日子来协助她忘记施苍助。
但每当夜深人静时,孤独的她发现自己仍旧割舍不下对施苍助的情意,她在恨他的背地里,仍偷偷埋藏着对他浓浓的爱意。
「逸枫,瞧姊姊帮你带回了什么?」轻轻的阖上大门,依情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将买回来的拼图藏在身后。
郑逸枫歪着脑袋笑着,「姊姊买了什么啊?」
「你猜猜!」依情像在哄小孩子似的点了点弟弟的鼻头。
「姊姊,我不猜了。」郑逸枫垂下头去。
「为什么不猜?你还好吧?」依情以为他身体不舒服,紧张兮兮的伸出手去触m他的额头。
「姊姊,我没发烧,也没任何的不舒服,只是……」他迟疑的抬头看着她。
「只是什么呢?」依情很有耐心的问着。
「姊姊会不会骂我呢?」
「只要你不犯错,我就不会骂你,但如果你犯错了,被骂是你自己惹来的哦!」
「姊姊,你看那边——」逸枫的手指向落地窗,那里堆了一叠似小山般的礼品。
依情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眼望去,蓦地瞪大了双眼,「哪来的那么多礼物?谁买来送你的?i
「还有这个!」逸枫怯怯的将支票递到她手上。
「谁给你那么多钱的?」依情生气的将支票撕成碎片,「你怎么可以接受陌生人的施舍?我们又不是乞丐!不需要他人的同情,你为什么要收下这些东西!?」
「姊姊,你生气了?」逸枫带笑的眼睛瞄向站在她身后的男人一眼。
「是,我非常的生气!」依情板起娇容,双手擦着柳腰,开始以一种非常严肃的姿态,对他训起话来,「因为你接受了别人的施舍。我们穷要穷的有志气,明不明白?」
「不明白。」身后突然响起一道低沉富磁x的男x嗓音。
依情心猛然一跌,长发一甩,急遽地转过身,眼前这张久违不见的俊容令她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一袭淡蓝色的西装,将施苍助那英俊挺拔的身躯衬托得格外潇洒不群,却仍保留着他那温文尔雅的书生气息。
往事如烟,可是,看着他,依情的一颗心又不受控制的开始悸动起来,眼中闪过喜悦的神采,在意识到自己沈溺在狂喜之中后,依情立即黛眉纠紧,生气的暗中咒骂起自己。
她屏息凝神的瞅着他,逼自己去回想那令人火冒三丈的往事,强忍住涌上鼻头的泪意,她气咻咻的低吼道:
「请你识趣点,劳驾你的双脚,滚出我的家门好不好?先生,我这里不欢迎花花公子,也讨厌滥情的花心大萝卜!」
「我是谁?」望着她多变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还没恢复记忆吗?」依情有些忧心的望着他,他看来似乎有些不一样。「既然还没好,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是谁?」他再问一次。
「你——施苍助!你耍够我了没?」依情血色尽褪,身侧紧握的双拳,泄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我可不是施苍助哦!」他昂首狂笑,「从夜总会包下你的人也不是施苍助,而是我——施苍阵。」
那样狂肆的笑声击开了被依情深锁的恐怖记忆,让她不寒而栗,像只惊惶失措的小鸟般迅速逃开。
「施苍阵?……不,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你又想来羞辱我!你滚——」依情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居然还有脸上门来吓唬她。
「依情,我找你找得好苦啊……」由她身后却又响起了另一道有着沙哑低沉的男x声音。
依情惊愕的回过头去,她的身后不知何时又多冒出了一个施苍助。
「你们——」
天哪!怎么回事?世界上怎会有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施苍助?
依情一头雾水的来回看着他们。
「依情,你真该死!你怎能让我这样子想你!」施苍助压g不理睬她此刻有着什么样的困惑心情,他只知道自己好想她,想得快疯掉了,想得快抓狂了,长臂一伸使劲将她往怀中一带。
然后,施苍助无视于他人存在,倏地横抱起她,健步往她卧房步去,接着,用力甩上房门,将她压制在床上。
「不要!你放开我!你疯了你——」依情双颊烧红了,心跳急遽加速,她用力扭动着身子想挣开他的怀抱。
「不!我一辈子都不会放你走的!」施苍助霸道又蛮横的宣示道:「你怎能不告而别的躲开我!让我过着度日如年的生活,过一天就好像有一世纪那么久,你该死!你怎能这样子待我?我不管,我要惩罚你,惩罚你对我的折磨与残忍。」
施苍助俯下头,狂暴的将唇逼近她,以强硬的姿态欺上她娇艳欲滴的双唇。
她欲挣脱他的箝制,然而,这唇瓣味道是她所熟悉的,这双强而有力的手臂是她日思夜想的,这温暖厚实的x膛也是她渴望已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