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东啸国皇上和我们的女皇陛下皆下落不明,所以,如果太子若真有心缓和局面,请告知贵国陛下,趁早将东啸国皇上和我们的女皇陛下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留情面,本庄主还是那句话,如若南坎国不配合,那我们将踏平南坎国,如果你们不相信我们的实力,大可以试试看!”
慕容圣天这一番话,听得朱承诺是胆颤心惊。
他当然相信慕容圣天一定说得出,做得到,以他们现在联合二国一庄的实力,恐怕想要吞并任何一个国家,都不是难事。
这天下,恐怕迟早也是他们的了!
当下便也笑道,“本太子相信慕容庄主所说乃是大实话,请庄主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一定会给庄主和拓跋公子一个交待的。还请你们先下去歇息一番,容本太子与父皇商量一番,再给庄主和拓跋公子一个答案如何?”
慕容圣天拱手相应,“如此也好!本庄主与拓跋公子就给你们三天时间,等你们的好消息。不过,我们乃自由惯了的人,就不在贵g中打扰了,若太子有消息的话,请到京城第一客栈找本庄主即可。”
朱承诺没有勉强慕容圣天,差人将六皇子朱允诺打入大牢,又亲自将慕容圣天和拓跋烈送出了g门外,这才回了皇上的寝g,与朱迎朝商量应对之策。
“父皇,现今如何是好?他们可只给了我们三天时间啊,如果三天我们还交不出人来,那若是真的打起来,我们南坎国这亏可是吃定了!”
朱迎朝的脸色一下似是老了十岁,他握住朱承诺的手,轻轻叹道,“诺儿,父皇不跟你说这些,是不想让你卷入这个是非里来,这么些年,父皇知道你不喜欢这个位子,却勉强地将你留在这里,只因为你是他们这些皇子中最为聪慧的孩子,父皇觉得,只有你才能当一个仁君。”
朱迎朝说得急了,有些气喘,朱承诺赶紧帮他顺着气,“父皇,您慢点。说!”
他摆了摆手,示意他没事,深呼吸一口气,又继续说,“父皇年岁已高,在知道金凤国想要一统天下之意后,原本也是想着进行最后这放手一博,希望能免去南坎被吞并的厄运,没有想到,事情败露,却反而更快地将南坎国送进了绝路。”
朱承诺没有说话,如果他知道这伴事,他一定会阻止。
依他用观星术来看,金凤国一统天下之势已经隐有雏形,怕这也是天命所归,大势所趋。
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们南坎国本该固守本份,让他们没有借口攻打南坎才是,可如今,父皇他们做的事,摆明了是给他们找好一个借口,直接攻上门来啊!
父皇一向j明,怎么在这伴大事上就糊涂了呢?
朱迎朝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你一定是以为我糊涂了吧?朕没有糊涂,护国公的观星术比你更胜一筹,他早已经看出天下将会大变,原以为有他出手,这事肯定不会有意外,没有想到,他至今也没把人给带回来。”
朱承诺忍不住说了一句,“父皇,请恕儿臣直言,若那人真是天命所归,必有天赐奇能!我等行事,又岂能逆天改命?”
“朕不甘心!朕不甘心哪!南坎国开国百余年,历经数朝,如今却葬送在我朱迎朝的手上,你让服九泉之下,拿何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朱迎朝一激动,一口气喘不上来,又使劲地咳了起来。
朱承诺的眼底闪过一丝怜惜,“父皇,您就别再说了,先歇会吧,龙体要紧。”
朱迎朝歇喘了半天的气,无力地挥了挥手,“我们这一次事败,看来真是我南坎的气数尽了,你把护国公召回来吧!”
“儿臣遵命!”
朱承诺出去没多久,又回来了。
他一脸凝重地向朱迎朝禀报,“父皇,护国公说,南坎不是父皇一个人的,是他们守护的,他们不允许南坎就这样落入他人手中,他们……,会誓死守护南坎!”
“誓死守护?呵呵……”
朱迎朝笑得有些悲壮,有些无奈,也有些落寞,“好啊,誓死守护,拼死一搏,再斗不过人,我朱迎朝也有脸去见老祖宗了。让我们看看,我们南坎国的护国力量到底有多强,他们是不是有本事逆天改命?诺儿,你持朕的令牌,去吩咐三军,准备迎战!”
“父皇……”朱允诺欲言又止。
朱迎朝疲惫地闭上了眼,摆明了是不想再听他多说。
朱承诺心底所想,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一战,势必生灵涂炭,可是,当别人侵占自己的领土时,一个帝王,最应该带领自己的卫士们保家卫国,而不是丢盔弃甲地投降。
他朱迎朝要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也要死得其所。
慕容圣天和拓跋烈一出g门,便看见梵萨国师正在焦急地伸颈盼望。
“国师,怎么样了?”
梵萨国师一脸激动,“你们快跟我刺我找到我皇和女皇陛下了!”
“太好了!他们在哪里?”慕容圣天和拓跋烈皆是一脸惊喜。
“就在这城南。跟我刺”
“走!”一行七八人连忙朝着城南的方向奔去。
梵萨国师顺着他手中的“寻迹仪”一路找到一家城隍庙,定下了身,”他们应该就在里面。”
慕容圣天马上冲了进去,“小舞,小舞,我来了!”
正在空间盘膝修炼的凤千舞一听到慕容圣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