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祖宗眼底的狡诈,凤千舞总觉得什么事都被老祖宗算计在内一样,她就像是那佛祖,而自己,怎么看都像是那只逃不出老祖宗五指山的孙悟空。
不过,能出去四处走走看看,在这个世界尽情遨游,还真的是她的愿望。
所以,她这一次还是感激老祖宗的支持。
慕容圣天一见老祖宗都出声了,自然不好阻止,“那好,这事就由我和阿烈一起处理,毕竟慕容山庄和冰g的势力比较隐晦,再加上梵萨国师,我们兵分两路拨寻东啸国皇上的踪迹,不管哪一方先找到人,都以烟花信号或留下暗记通知对方。”
凤千舞提出异议,“圣天,阿烈要回北微去监国了,北微那边不能长欺无主,万一在这里又耽搁上一段时间,服怕那边会乱啊!”
玄真上人淡淡地笑,“小舞不用担心,北微那边我已让阿烈的几个师兄弟在看着,我们冰g在北微是圣g,可以说,比皇室更有威严和号召力,有我们看着,绝对不会有异动。阿烈迟一些过去也无妨。”
拓跋烈原本听到凤千舞那么一说,还心里有个疙瘩,想着自己要去北徇,又要和她分开,还真有些不舍,如今听师傅帮自己解了围,那张酷酷的俊脸上,浮现出一丝得逞地微笑。
凤千舞听玄真上人这么一说,自然也不会再有意见。
接下来,众人又细细商量了一些寻人的细节,稍做准备便马上出发。
临行前,凤千舞又点了卞玉和齐白同行。
然后,又召来巴图,细细地叮嘱一番,让他处理好莱雅公主的事,干万别让两国之间为这事生出什么嫌隙。
巴图应允,目送着他们出g,心里惆怅不已。
他多想也能像慕容圣天他们一样,跟着她四周畅游,征战沙场,纵横天下,可惜,他和他们注定不一样。
有些男人能终日陪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守着她。
有些却要为她开疆扩土,坚守城池,却只能远远地思念她,等着她。
前者会更幸福,后者却更累。
他有时候曾经问自己,如果自己回了西蒙国,成为一国之王,却只能等着她,遥望着她,这样的等待和守候,值吗?
答案只有一个,值!
没有她,纵然有万千山河,佳丽三千,亦比不过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带给他的意义。
话说萧临天,在凤千舞大婚那天,他看着她和那六个男人成亲,心似刀害一样地痛。
在那一刻,他真的想冲上去,将她掳走,可梵萨不支持他的行动,不肯帮忙,仅凭他一个人的武功和能力,是绝对带不走她的。就算加上随行的那些侍卫,也成不了事。
一肚子怒火和怨气的萧临天,感觉自己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憋屈过。
更让他生气的是,那个女人连正眼都不瞧他一眼。
这一趟来得可真他娘的窝囊!
他越想越气,越气越闷,越闷越苦,拿起酒不停地猛灌下肚。
酒j很快麻醉了他的神经,在迷迷糊糊间,突然感觉背后一阵钝痛,下一刻便昏迷过去,不醒人事。
萧临天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绳子给绑得死紧,就连嘴巴都被一块破布给塞得紧紧地,扔在一个黑黑的大箱子里,身子一摇一晃地,从耳边响起的马蹄声来看,他感觉应该是正行走在路上。
到底是谁绑了他?这人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是想挑起金凤国和东啸国的战争?那他们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杀了他?这样嫁祸不是更直接吗?
脑子里酒j的余威还在肆虐,头痛像针刺的一样,一跳一跳地痛着,后肩被人敲打的钝痛也还在,加上捆绑着双手造成血y不通的麻痹感,整个身子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这是萧临天自登基以来,第一次受到如此的屈辱。
这次的屈辱将成为他人生路上的第一个败笔,他本该生气,但他的脑子,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和清醒。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要怎么想办法逃出去,他绝对不能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
一旦他成了别人手中用来威胁那女人的棋子,恐怕她对他会更不屑一顾,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好的男人,还有什么资格得到她的垂青?如何才能反败为胜?
萧临天一天思考着,一边等待着身体恢复,再等一个翻身的机会。
虽然不敢奢望凤千舞会前来救他,可萧临天还是按不灭心里的那束希望之火,他真的很希望能看见她出现在他的面前,对他笑着说一声,“我来了‘”
这是奢望吧!他苦笑着。
一直以为自己会永远高高在上地俯视众生,可现在,自己和那些阿猫阿狗有什么不同,还不是一样被人绑住手脚关在这箱子里,这就是自己太自负太骄傲太目中无人的结果。
一路上,萧临天重新审视自己,重新定位,也重新为自己找着新的方向。
多年以后,他再回想起来,他甚至感谢这一次的挫折,让他可以重新认识自己,也进行了正确的选择。
马车不知道晃悠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听到有人靠近箱子的声音,他赶紧闭上眼睛,佯装昏迷不醒地趴在箱子上。
箱子打开了,一缕亮光s了进来。
有个人翻转他的身子,伸手探了探他的气息,接着,又迅速把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