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歌一怔,眼眸中多了种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待和神采,“噢?是哪回呢?”
陈璨没有回答他,反而微微笑了起来,“房间里面是不是开了灯?”秦九歌装模做样,“公主殿下要点灯,你忠诚的奴仆自然就点;如果……您要灭的话,自然也是可以灭的。”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陈璨的面前,跪下,在厚厚的地毯上。他看着她的脚,裸露在了外面的小巧美丽的脚,从黑色的袍子下面露出来的白皙的脚。
陈璨叹气,“介不介意关上灯再和我说话?”一个人在黑暗里面呆着的滋味委实不大好,虽然她一直强迫自己习惯,但或许想到另外一个人也跟她一样在黑暗里面能有些安慰。
“见不得光的事确实应该在黑暗里面进行。”秦九歌说。漫不经心,却突然又期待了陈璨可以听懂自己里面的意思。“怎么说?”陈璨问。她有让秦九歌安排过小糖和小纯的事。有些不解。
秦九歌按捺住自己要去抚m碰触那双美丽的脚的想法,他跪在她的脚下不敢抬头看她,“那个小纯,比较棘手。”“嗯?”秦九歌很想学那些个忠臣上谏的话,来句“此人留不得”之类的,可是他需要委婉,不能让陈璨怀疑他的用心,“可信可用吗?”他反问陈璨,“他不是一般的情报贩子,他有数一数二的情报,他一个人的。”陈璨犹豫了下,“他是个人才。”秦九歌还想争辩,陈璨却已经阻住他,“小糖呢?他做我的贴身保镖没关系吧?”秦九歌叹气,“我建议你起用影子保镖,为了你的安全和我们的x命想想好么?”
陈璨不悦,“我不喜欢我的隐私被人随时随地窥伺。”“他们都是只忠于你一人的影子,他们都在您的膝下起誓过,您不应该拒绝这个。”秦九歌的语气已经强硬起来,不仅是管家做出了这个判断,他也极为赞同这个决断。陈璨听得他已经变了称呼,只能妥协,“好。但是人我要亲自挑选。”“那是自然。”秦九歌抬头,他知道她既然决定回来必然也考虑过这个。
“从明天开始,你周围就会多出至少两个影子。而您暂时没有权利要求他们全部退下。”
秦九歌补充说明。然后起身,活动下自己的膝盖,同时在陈璨的耳边说,“你知道吗,我都快要被你给气疯了。”陈璨伸出手抱住了他的头,她低声下气地道歉,“是我不好。对不起。”
秦九歌已经再次跪下,“公主殿下。”他呼唤了轻轻地叫这个称号。陈璨却全身都颤了一下。因为在秦九歌用这种语气叫出这个昵称后,她的脚被人抓住了,然后有湿湿的吻密密地落了下来。o○☆**o○☆*穿着白色袍子的仆人将小糖和小纯带到了客人专用的房间,是相邻的房间。
关门,小糖chu略地打量他的房间。是土耳其式的奢侈,兼带了佛罗伦萨式的繁复浓艳,换上拖鞋,他踩上粉红、浓绿和n油颜色的地毯,大朵大朵的花瓣形成的字母f。小糖想起小纯跟他讲的,福阿德的幸运字母f,陈璨的姓名里面并没有f这个字母,而且,福阿德家的公主的名字没有璨,只有一个法特梅,她真的是福阿德家的公主吗?他们交换的名字里面还没有讲到这点。
“进来。”小糖坐下。名字不过是个代号,她管他叫小糖,他甘之如饴。而小纯追问这个名字的含义到底又有什么意思呢。看似柔弱的美少年推开了门进来。带着天真美好的笑容,大大的眼睛滴溜溜地在房间里面转了两圈,才说,“果然跟我的房间不一样。财坐在椅子上,房间很大,有个小小的吧台。“要喝点什么?”小纯笑嘻嘻地打开了冰箱,“还真是个特别的夜晚呢,可以到低调神秘的福阿德家做客。值得喝两杯。何况这里的藏酒也不错。”小糖交叉了两只手,“秦九歌说明天会带我们参观这里。”雪利酒。因为她曾经还用过一个sherry的名字。“为安零哥哥的手下留情,敬你。”小纯举起了酒杯。小糖神色淡然,举杯。秦九歌曾经冷漠无比地扔给小糖一句话,“你可想知道c为何失明的故事?”答案在他的好师弟身上。从他找到他让他去德国开始。不,或许更早一些。小糖想起来s市他跟陈璨道别的场面。她并没有等他的归来,或许,如果没有她的柏林之行,他永远也回不来了。小纯更倾向于个y谋家。而他是个退役的杀手。“我早就找上她了,可惜在左岸咖啡的时候你居然都认不出来我了!”小糖从小纯的叙述中想起来,他们分别了多年,他没有认出来当年那个半大的孩子来;可是小纯却认出了陈璨身边的他。以为他在做另外一桩任务。虽然他早就逃离了组织。
陈璨对小纯早早起了疑心,所以把他放到身边来监控,当作是无聊时候的一场游戏,看谁入戏。可惜里面突然出现了个前杀手小糖。“我有愧于你。逃离组织后唯独没有跟你联系。”小糖说。他还是记挂着那份兄弟情的,所以他起先没有追究小纯算计他的仇。被称为[魔鬼]的杀手又怎么可能是个头脑简单的人,他不用别人提点也知道柏林那出戏是怎么预演的。只是,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