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客气的点点头,送那衙役走了几步。虽说两人立了功,却是白身,那衙役再不济,也算是官家的人,对他客气些又何妨?
“好了,我去要些水,洗洗睡吧,都累了一天了。”林越冉放下筷子,有些厌烦的说道,这驿站的饭食难吃的紧,简直是在伤害她们的胃。
人向来都是由奢入俭难,白浅溪平日里虽然不挑,但这饭食的难吃程度已经打破了她的底线,所以她此刻的表情也和林越冉差不多。
只有白望初不挑,能吃饱就好。见她这样儿,两人心里不由得对她多了几分疼惜。就这么一个小孩儿,能知道什么呢,却要接受命运对她的磋磨。
林越冉摸摸白望初的童髻,走出去要水了。今日是真的惊险,此刻她已经疲倦不堪了。
又给白浅溪换了一次药之后,林越冉拉着她躺进了被窝。白望初在最里边睡得正香,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浅溪,这被子有霉味儿!”林越冉闭着眼睛说道,撇着嘴角满是嫌弃。
“再过几天我们就可以回家了,你且忍耐些。”白浅溪窝在林越冉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