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低头看了看,面上微红,手指温柔的抚过他心口,黄黥拉他俯身下来,抱着他一同倒在地上,也不说话,只是贪婪的嗅着白希的脖颈。
白希倒也没有挣扎,反倒抱住了他。两个人静了好一阵儿,黄黥是弄得疲累,所以要歇上一歇,白希却只是静静的抱着他,也不知想些什么。黄黥缓了许久,觉得胯下那件物事又j神起来,便心痒痒的去m白希。白希愣了一下,看了看他的心口,却说,‘不能再做了。’
黄黥以为他觉着累了,便哄他道,‘我这次抱着你弄好不好?’
白希伸手握住他胯下那件蠢蠢欲动的物事,沉声说道,‘你难道非要j尽人亡,死在这里不成?’
黄黥这才弄了两次,哪里尽兴,况且他在这沸汤池里就与平常不同,倒好像兴致异常的高,竟然只想着这欢好之事,其余一概都不在意了,宁愿两个人一直做到死的才好。
黄黥被他握住那要紧之处,兴致愈发的高昂,哪里肯这样罢休,便哀求说道,‘再弄一次,再弄一次就不弄了。’
白希看他胯下那件j神十足的物事,犹豫了片刻,终于叹息一声,算是答应了他。
黄黥将他抱起顶在洞壁之上,慢慢的顶了进去,这样姿势与寻常大不相同,黄黥抵进去的时候有意的含住他的唇,也是怕白希扭动起来。白希被他亲的忘情,不得不攀扶着他,双腿又缠住了他的腰,黄黥进去的倒比前两次容易些。黄黥忍耐着抵了进去,只是他脚上有伤,能站直了已属不宜,更不要说做这桩要卖力抽c的事了。他也是想要看白希在他身上摇动,便好声哄着白希说道,‘你自己动一动,更比方才快活。’
白希听他这样说,终于有些不自在起来,双手也搂住他脖颈,只是这姿势勉强,他略微动了动,便觉艰难。黄黥便教他如何摆动身体,起初白希的确很是为难,可动了几次便觉出了其中的关窍。黄黥没想到白希这样聪明,这种事也是一点就通,更是倍觉欢喜。黄黥搂着白希,急不可耐的催他动得快些。白希咬着唇,便慢慢的快了起来,山洞里偌大的汤池旁,便只有他两个疯狂的喘息声和交合声,回荡盘旋,听起来竟异常的震动。这样的欢好倒仿佛比方才还要欢愉,白希在他身上不停的摇动,情动得几乎难以自持,竟然叫出了声来,那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呻吟,又仿佛哭声,弄得黄黥十分难耐,几乎想要把这个人揉进自己骨r里去。
两人正在汤池边弄得火热之时,山外却传来轰隆隆的炸雷声,声响大得吓人,连大地也随之撼动。正弄得忘情的两人也吃了一吓,竟然静了下来。黄黥原本就只有一只脚用力,被雷声震动,险些儿跌倒,此时只顾着抱紧了白希。白希搂住他的脖颈,皱起眉来仔细倾听,片刻之后便说,‘这雷声响的奇怪,倒与寻常不同。’
黄黥也察觉到了异样,只是他那时心里只有交合之事,脑子里空空如也,急冲冲的说道,‘弄完再说。’
白希还要说话,黄黥便难耐的动了起来,只是用不了力,就好像搔不到痒处的一般,哪里有白希动时那样的快活,便哀求道,‘你动一动,我忍得要死了。’
白希听着洞外雷电一声更比一声吓人,又见他这样着急难耐,便搂紧了他的脖颈,如他所愿的动了起来,只是却咬紧了牙关,并不再出声了。黄黥被他弄得无比快活,不消片刻就泄了出来,抱着白希还要再弄,却听白希冷淡的说道,‘够了罢?’
黄黥听他这样的口气,也知道他不快了,再也不敢造次,便小心的把他放了下来。
白希径自去汤池里洗了干净,穿戴整齐的走到他身旁,把他衣裳尽数拾起,替他略略的擦拭了几下,便将他裹住了,说,‘走罢。’
黄黥见他面色沉重,也不敢不依,随他一同走出了山洞。出去之后才惊觉,原来天色已晚,他们两个居然在那汤池边耗了那许久。
白希取出纸鹤,仍旧教他坐了,两个人飞回原处,白希便搀扶他下来。黄黥骑坐在鹤上时就又忍不住了,如今被他m着手腕,便忍不住情动,扯住白希便要求欢。白希沉默许久,最后才说,‘那汤池大约还是太古怪了些,你经不住的,以后还是不要去了。’黄黥被他这么一说,也略微清明了些,也是惭愧,便慌忙的收回了手。
白希却并没有嘲讽他,只是说,‘我调些东西与你,免得忍着伤身。’
两人回到房内,白希也不知合了一碗什么,递与他喝。黄黥看着便有些犹豫,白希便自己喝了一口,才又递给他。黄黥不好意思起来,讪讪的接过碗来,一口气的喝尽了,想解释却又不敢,只好闷坐在桌旁。他情动得厉害,从进门忍到了此刻,只是看着白希满是红痕的脖颈,胯下那件物事就硬得如生铁一般,心里也仿佛有把火在烧似的,烤得他难受,想要与什么人弄上一弄才好消火。
白希去把碗收了,回来见他这样,也若有所思,走到他面前,丝毫也没有芥蒂的一般,伸手探入他衣裳底下,握住他那件物事,抚弄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