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劫匪四起,烧杀抢掠,层出不穷,屡见不鲜,闹得天下自是不太平也。
却说福居当看到众多灾民,纷纷逃亡到少林寺周围时,恻隐之心不由顿起,随机和四大班首,八大执事商量了一下,对那些自愿入寺之人不仅全部接受,剃度为僧,而且还拿出了一部分剩余的粮食开设粥棚,赈济那些老弱病残之灾民来。
随着四月到来,飞蝗也自北向南,遮天蔽日,从天而下也,自是满山遍野,到处皆是也,且所到之处,草苗木叶,食之皆尽也。
福居见之,深知如不尽早,尽快捕杀的话,寺院的那几百亩地就有可能绝收,自己明年就有可能也要挨饿,一边指挥众僧全部下地捕蝗虫,一边随机便以捕蝗管饭方法,要求灾民也捕蝗去。
众灾民当闻捕蝗,便可换得饭食,且多捕多得时,自是欢喜,为了得到更多的食物,生存下去,随机便往田野里捕捉蝗虫去。
一时间,田间地头,到处皆是手拿布袋的捕蝗之人也。
却说福居带领着寺院的众僧及灾民,经过二十多天的苦战,不管是用水,还是用火,自是采用各种各样的方法,终于把方圆十里多里的蝗虫消灭掉,保住了庄稼后,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也,为防蝗虫再度兴起,自是派人时刻注意着也。
然而,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就在福居他们等待着庄稼成熟之时,一伙山贼突然在黑夜降临之时,劫掠进寺院来了。
且说这日酉时时分,福居针对寺院周围盗匪猖獗,打家劫舍要钱要粮之情况,自是深感忧虑与担心,为了寺院的安全与将来,晚斋后,随机便派侍者将清净,了空,无尘,了然,净空五人叫到方丈室里询问商议起如何应对山贼劫掠之事来,“、、、、、、五位师弟,对于山贼劫掠周围村庄的事,我想你们也都听说了吧?”
清净五人对于山贼劫掠之事,早有耳闻,立刻点头道:“这事已经听说,怎么啦?”
福居道:“五位师弟,即然已经听说,那你们想过没有,对于他们万一前来劫掠咱们寺院的话,咱们将如何应对这事,你们想过没有啊?”
无尘道:“这个嘛,没有想过,不过,根据咱们少林寺的名气来说,他们是不敢冒然前来抢劫的。”
福居道:“无尘师弟,对于你说他们不敢冒然前来这话,我是不赞同的,要知现在饥荒之年,他们为了生存下去,什么事情都会做得出来的,你没看到嘛,他们原先只是在轘辕关那里拦路抢劫,而现在不仅拦路抢劫,而且还明目张胆地进村劫掠了,为此,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咱们这不得不防的。”
清净道:“方丈师兄,这你说得也是,那咱们怎么办呐?”
福居道:“对于这个事情,五位师弟,我的想法是这样的,现在寺院会功夫的人不是已经不多了,而咱们不是新收了一些人员嘛,就把他们组织起来,教授他们功夫,从而他们担负起保护寺院之责任,你们看如何?”
净空道:“这当然好了,只是本寺的武功书籍,皆已经被官府放火烧掉了,咱们拿什么传授给他们呐?”
福居道:“净空,对于这个事,你不用发愁的,我可以把我的功夫全部传授给你们,然后,再由你们传授给他们的,不就完事了。”
清净五人自是心喜,正当五人低声议论如何训练时,忽然一阵“打呀,杀呀、、、、、、”叫喊声又如晴天霹雳似的,由前面传进了方丈室来了。
福居猛闻后,自是诧异不解,不等清净五人做出反应,急忙起身抬腿便往房门外走去,刚到方丈室门口,便看到一个侍者慌里慌张由寺院前面跑了进来时,自禁不住便问了过去,“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大喊大叫呀?”
“方丈,不好了,山贼不知怎么杀进来了,已经将大雄宝殿包围了。”
“什么?”福居不由得吃了一惊,自万万没有想到说曹操,曹操就会到也,“他们来了多少人?”
“大概有二、三百人吧,已将首座他们全部包围在大殿内了,我刚走大殿的背角处,正好看到那些山贼到了大殿门口,自知孤身阻挠不了,便转身回来,向您报告来了。”
“方丈师兄,咱们怎么办?”清净五人闻听后,自也禁不住吃了一惊,针对二、三百全副武装的山贼,一时间,自不知如何才好也。
福居猛然听到二三百人时,自也禁不住吃了一惊,深知自己在加上清净他们五个累死也赶不走他们的,沉思了片刻,心中有了敲山振虎的主意后,随机便向了然交待去。“了然,净空,寺院东南方不是有个村子,咱们赈济的灾民不都在里面居住嘛,你们两个到了,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们,求得他们帮忙,然后,就大张旗鼓,轰轰烈烈,前来捕抓山贼来,到时,我们在寺院里在一闹腾,保管让他们不战而自逃的。”
“行,我们明白的,”了然,净空说着便甩掉了袈裟去。
福居道:“你们且记,声势越大越好。”
“这我们知道的,那走了,”了然,净空两人说着,出了方丈室,随机翻墙跃出寺院后,趁着昏天黑地,避开山贼的流动岗哨,便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往东南方奔去。
天黑夜暗,道路虽然有些看不清楚,但自仍行走如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