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道明猛然闻言,心中自是担心害怕也,为了不给自己增添额外的麻烦,并快些打发耶律无畏尽快离开,心里虽然对景延广离开之事知道一二,但还是故作不知道:“对于这个事嘛,无畏大人,我只知道景大人是接到皇上派人飞马传来圣旨后,才忽忙离开的,至于圣旨上面写的什么,景大人他没告诉我,也更没有让我看信,这个我一无所知的。”
耶律无畏问道:“是嘛,那景延广走时,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说什么,什么都没说,他就忽忽离开了。”杜道明道:
“是嘛,那他临走时,没有告诉你,那些僧人怎么处置,如何抓捕福居嘛?”耶律无畏贼不死心地追问道:
杜道明道:“无畏大人,别说如何抓捕福居这样的大事了,就是怎么处置那些僧人,这样的小事,景大人离开时,都没有讲的。”
耶律无畏再次问询道:“景延广走那么急,到底为了何事呀?”
杜道明苦笑道:“无畏大人,对于这事你得问他去,我不知道的。”
耶律无畏针对没能拿住福居,自是不死心,沉思了片刻,咬牙决定利用景延广留下这个平台,继续抓捕福居后,立刻坦言道:“杜大人,即然景延广临走时,什么都没讲,那下面抓捕福居之事,就由我来负责,你看如何?”
杜道明苦笑道:“大人,对于这个事,我没有意见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耶律无畏道:“好,即然你没意见,那些僧人现关在哪里呀?”
杜道明诧异道:“无畏大人,你问那些僧人做什么呀?”
耶律无畏道:“我能有什么用,自然也如景延广一样抓福居啦。”
杜道明一时间,自是语无伦次,胡乱道:“那些僧人呀?”
耶律无畏道:“杜大人,还有哪些僧人,就是景延广抓来的,那些少林寺僧人呀。”
杜道明本想胡搅蛮缠,蒙混过关,自没想到耶律无畏会接着干,当见已经无法在隐瞒下去,随着便说出了实情来,“原来大人您是说昨天景大人要杀的那些僧人,对不起,昨晚没下雨前,他们已经被福居救走了。”
“什么?已被福居救走了。”耶律无畏猛闻,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也。
杜道明道:“是的,他们已被福居救走。”
耶律无畏自是怒恼生气,立刻便破口大骂起来,“杜道明,你个死得着无用东西,发生了这样大的事,为什么不向我报告,不派人抓捕啊?”
杜道明哭诉道:“耶律大人,我,我,我也是刚从禁房出来,正和师爷商议着,还没有来及向您报告,您便来了,再说我手中无兵无将,那少林寺僧人皆会功夫,即便县衙里所有的衙役全部都到少林寺抓人,那也是白搭。”
耶律无畏生气地斥问道:“杜道明,别的我先不说,对于这件事,我要是不问的话,你是不是打定主意不准备告诉我呀?”
杜道明急忙辩白道:“不,不,不,无畏大人,我决没有这样想的。”
耶律无畏道:“杜道明,即然你没有那样想,那你打算怎么办抓捕福居呀?”
杜道明道:“对于这个事嘛,我和师爷正商议着,还没有想好呐。”
耶律无畏怒声斥责道:“你这个无用的东西,等你想好了,黄花菜都凉了,马上集合你的人马,立刻跟随我到少林寺抓人去。”
“是,是,是,”杜道明自不敢反抗,连连答应着,急忙便让手下集合人去。
赵德柱见之,随机出言反对道:“无畏大人,不用去,咱们去了也是没用的。”
耶律无畏自是不解,随机困惑道:“德柱,何出此言呀?”
赵德柱就事论事分析道:“无畏大人,你也不想想,就拿时间来说,在前半夜天没下雨的时候,福居救走的那些僧人,天都这般时候了,他福居会在少林寺里等着咱们抓他嘛,退一步来说,即便他们在寺院里,也不会不防咱们嘛,可以这样说,不等咱们走到少林寺,他们就会逃得无影无踪的,别说抓他们,恐怕看都看不到他们的影子的,故此,现在去也是白去,说破了还不如不去呐。”
“赵德柱,这你说的也有理,可,那你说怎么办?”耶律无畏困惑道:
“怎么办?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系心药医,他景延广的事,这还得有他景延广来处理。”赵德柱提醒道:
耶律无畏不甘道:“可景延广现不在这里,他不是已回开封了嘛,如果,那不,”
赵德柱打断道:“他不在这里怎么着,跑到天边就没有办法了,咱们能来这里找他,难道就不能回开封找他嘛。”
“这,你说的也是,那咱们现在就回开封,他景延广竟然敢有始无终,半途而废,见到后,我一定得给他个下马威不可,”耶律无畏自是气恨,随即离开县衙,回到悦来客栈后,收拾了一下,自也不管昨夜刚下过雨,立刻便起程回开封去了。
道路,虽然还是原先的道路,但由于昨夜刚下过雨,自是路湿地滑,不好行走也。
耶律无畏他们一路之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直到天差黑时,才进得开封城,回到自己的住处也。当闻知景延广并没有回开封,而是去邺都大名府时,自也没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