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丕三十多岁,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身高一米五六,虽然不是太高,但自是长得很是精神,本是一个明事理,辩是非,仗义执言之人,他虽然也是义愤填膺,但深知鲁莽是成不了事的,急忙劝说道:“好了众位,不要说气话了,他耶律无畏不是你打,就能打的,也不是你说杀,就能杀的,要知道搜寻捉拿福居这事,是经过皇上的同意的,如果皇上知晓咱们搜寻了二十天一无所获的话,也定然会不高兴的。再说皇上把契丹人看得给他祖宗,亲爹似的,别说咱们动手杀了耶律无畏,就是打他一下,皇上也决不会轻饶你的,故此,咱们不能只图一时之快,而坏了自己性命,现在即不是生气怒恼之时,也更不是提如何报仇之时,而是,应该坐下来商量研究下一步怎么办,才是正理,不然,到时,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就晚了。”
梁生根等面面相觑,一时间,哑口无言,自不知应对才好也。
却说景延广虽然对耶律无畏恨之入骨,义愤填膺,但听到阎丕所说的话,静下心仔细想来,顿觉有道理后,心中自是一阵害怕,立刻便把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随机追问道:“阎从事,即然中间有这么多事情,那你说下一步,咱们应该怎么办呀?”
阎丕原本对搜抓福居之事并不上心,自当闹腾一阵搜寻不到后,便会慢慢忘却的,自万没料到会出现了这事,自使不得不从新计划也,针对景延广的追问,刹时,不慌不忙道:“大人,我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咱们继续搜寻福居的下落。”
景延广摸着自己发疼的脸,后怕道:“阎从事,对于继续搜寻这事,我没有意见的,但是万一还如现在一样,二十天结束后仍一无所获的话,那我不就全完了,要知耶律无畏已经放出话了,到时,如果还找不到福居的话,他可是决不会在轻饶我的。”
阎丕笑道:“大人,万一找不到的话,到时,咱们就说福居他逃往少林寺了,由于山高林密,还没有抓住,不就完事了,管保他耶律无畏,有气无处发的。”
景延广担心道:“阎从事,这样向他报告行是行,可那萧林锋时刻监督着咱们,万一他知晓咱们报告的消息,是假的的话,那我不全完了。”
阎丕信心十足道:“大人,对于这事我早就考虑到了,放心吧,到时,你只要按照我的计划做,保证不会有任何事情的。”
景延广道:“如此说,那搜寻打听福居之事,就有你全权负责了。”
“行,你安心养伤吧,我这就安排搜寻去,”阎丕说着,转身便向梁生根,马腾飞,周重阳,张皓月四人交待吩咐搜寻打听福居之事去。
却说张皓月,马腾飞,周重阳,梁生根四人闻听叫他们仍如从前一样出城搜寻打听福居下落时,自二话不说,立刻便满口答应了下来。且回到兵营后,于次日,四人便仍如从前一样,往城外搜寻打听福居的下落去。其搜寻的过程与结果自不用细说,仍如之前一样,仍是一无所得也。
四人的搜寻打听,虽然每天一无所获,但为了不让耶律无畏说出话,找事生,除刮风下雨外,自仍是每天出城搜寻打听福居的下落也。
景延广对他们自不管不问,在大夫的精心治疗下,安心地养伤也。
半个多月的时间,眨眼间,便过去了,眨眼间,便已是扬春三月了。
却说阎丕当见二十天的时间马上就结束时,深知耶律无畏对搜寻抓捕福居之事,是决不会不管不问的,为了从容应对,随机便独自前往景府商议计策去。
却说景延广身上的伤,虽然还没有好利落,但自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当闻知阎丕前来时,心中自是欢喜,随机便亲自迎接了出去。
“阎从事,多日不见,怎么样,情况还好吧?”
“放心,大人,一切尽在可控之中。”
“是嘛,那太好,阎从事,请客厅喝茶说话。”
两人进得客厅,落坐后,阎丕接过丫环端送来香茶,品尝了一口后,随机便问询道:“大人,多日不见,你身上的伤,怎么样啦,已经好透了吧?”
“这个怎么说呐,就算已经好利落了。”
阎丕出了口气道:“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景延广自是诧异,禁不住追问道:“怎么,又出现新问题了?”
阎丕道:“那里,大人,是这样的,你看,这二十天的时间,不是马上就要结束,而搜寻打听之事,还是一无所得,如果咱们继续搜寻打听下去的话,必会引起耶律无畏怀疑的不说,而且他耶律无畏也不会在给咱们时间了。此番我来就是想你商量一个计策,从而结束马腾飞他们搜寻打听,并把捉拿福居这事,丢到九霄云外,永不在提也。”
景延广闻听,自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也,诧异道:“是嘛,那你的计划是什么?”
阎丕道:“大人,我的计划是这样的,第一步名叫无中生有,第二步乃虚张声势,第三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第四步嘛、、、、、、”
景延广急忙打断道:“慢慢慢,阎从事,你说具体一点,到底我该怎么做。”
“大人,具体是这样的,你上殿面君,就说福居已经逃回登封少林寺了,然后,你请求带人前往捉拿,我想皇上必定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