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居道:“兄弟,他当然知道这一切了,要不然,我是不会专请你们来开会了。lt;gt;”
李静闻声,立刻插口道:“福哥,你说什么笑话呀,这我怎么会知道呐?”
福居道:“李静,你给我装什么糊涂,别以为自己的事天衣无缝,别人不知晓的,如果没有证据,我不会当面提出来的,你最好赶快把一切都讲了出来,不然,等我指出、摆明了一切,你悔之晚矣。”
李静生气道:“福哥,你此话什么意思?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兄弟我虽说只是个普通的平凡之人,但对你信口雌黄、胡说八道,指鹿为马、混淆是非,颠倒黑白之言行,自也是万难容忍的,你最好把这些话,统统收回去,不然,别怪我翻脸无情。”
福居怒声道:“好你个李静,你别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胡说八道我就没办法你,如果没有确切证据的话,我是不会当面指出的,即然你不见棺材不下泪,那我就成全你,让你死个明白,来呀,先把他捆了。”
话说王小宾在三人到来之时,已经得到了福居的授意,看小东将三人带来后,立刻便示意给了李小东,那李小东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为了李静逃走,两人随机便在李静左右两边站定,闻言后,自不迟缓,不等李静做出反应,两人随机一个‘恶虎扑食,’便将李静按倒在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便捆绑起了李静来。
李静万万没有想到,虽遭到擒拿,但自不肯束手就擒,坐以待毙,立时便挣扎反抗起来,“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李小东怒声道:“李静,你狗杀才,在不老实,我们可要揍你啦。”
话说彭青山、王峥二人正在对福居两人谈话有些诧异不解,猛然见之,自是大吃了一惊,急忙便开言劝阻道:“福大哥,兄弟之间,你这是要干什么?”
福居道:“干什么?青山兄弟,他投靠勾结石敬赟,我要惩罚他。”
李静怒声辩解道:“福大哥,你胡说,谁投靠官府了,说这话你得有证据,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不足以使人相信的。”
话说李小东,王小宾两人三下五去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李静五花大绑捆好后,随着便从地上提了起来,面对其无理狡辩,立时便指责了过去,“李静,别狡辩抵赖了,你不要以为自己做事神不知,鬼不觉,天衣无缝啊,告诉你,今天我们之所以通知你们到大李庄开会,这一切都是我们计划好的,目的就是为了验证你是否投靠官府的,从你走出如归客栈,进入到县衙的那一切,我都亲眼看到了,你想抵赖,那也是赖不掉的。”
李静闻言后,自让他仿佛从六月的天里,突然掉进了冰窟窿似的,从脚底一直冷到头顶也,他深知如果承认的话,自己是绝对活不成的,沉思片刻,决定拼死也要一搏后,立时,反驳道:“李小东,你胡说什么,你说我讲了县衙,可有证据啊?”
李小东自万万没有想到会提出这要的理由来,一时间,自找不着北,吞吞吐吐道:“你、你、你,我亲眼所见就是证据,你不是通风报信,往东到县衙那里干什么?”
李静冷笑道:“我往东干什么,这青山大哥,王峥兄弟他们两个都知道的,你想用这种方法,诬赖陷害我,是办不到的。”
彭青山正在对李静投靠官府之事困惑不解中,猛然闻言,急忙上前插嘴解释道:“小东,是啊,对于李静中午往东之事,我和王峥两个都很清楚的,之所以往东,是由于他上午喝茶时,没有带钱,把他刚卖的玉佩押在了茶坊里,是还钱去拿玉佩的,这一点,你不要误会,我们可以做证的。对吧,王峥。”
王峥也正在愣怔中,猛然闻声后,急忙道:“是啊,他要往东,都对我们讲了。”
李小东辩白道:“青山,王峥两位大哥,你们不要听他胡说,他之所以那样讲,是故意骗你们的,不然,他就没办法离开你们,进入县衙,给石敬赟通风报信的。”
李静道:“李小东,你说我给石敬赟通风报信,那你拿出证据来,如果没有证据的话,就不要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赶紧放了我,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
“李静,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你想狡辩抵赖,把它们黑白不分,混为一团,那是办不到的,你的证据,那不,已来了。”福居说着,便用手指了过去。
众人闻言,自禁不住吃了一惊,立时,便把目光皆顺着福居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但见清净手持一根木棍,押解着一个赤手空拳之人,由彭青山他们三人来时的路上,不慌不忙走了过来。
那李静当一眼看清前面那被押解之人,乃刘号时,心中那原本就很是渺茫的希望,顿时便化为了乌有,自仿佛一盆冰水突然从头顶浇了下来,让他禁不住暗暗连连叫苦也。
却说清净和尚将刘号押解到众人面前后,一脚将没有捆绑的刘号踢倒在地后,随着便怒问了过去,“刘号,说吧,这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跟踪监视他们呀?”
刘号磕头如捣蒜似的,求饶道:“好汉爷,千万别杀我,我只是奉命而已。”
清净怒声道:“刘号,你奉谁的命令,这个命令是从那里得来的?你给我一一道来,如有半句瞎话,我定叫你筋断骨折的。”
“是是是,”刘号连连答应,抬头寻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