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见不散,那我去了。”李静说着从自己的枕头下面拿了些钱,便出门往县衙方向走去了。
话说客栈大门外监视彭青山三人的小东,小宾二人当见李静独自一人从客店里走出,抬步往县衙方向而去时,互相示意了一下后,小东随机便跟了上去。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在此即不说彭青山、王峥二人吃罢午饭后,出城往城南大李庄而去一事,也不说那小宾在后面跟踪监视他们如何,
但说李静前观后看,紧走慢赶来到县衙大门后,左右前后观察了一阵后,眼见无人注意自己,随机便飞快了走了进去。
那石敬赟还正在吃午饭,猛闻后,自仿佛久旱逢甘雨似的,让欣喜若狂也,急忙放下筷子,便亲自迎接了出去,“李静兄,你来了,快快屋里坐。”
李静进得房屋,虽有凳子,自也不坐,看左右无人后,立刻便开了口,“石大人,此次我来找你,是要告诉你,那福居针对打擂之事,已经联系了很多人,今天下午申时时分,要在城南大李庄里开会商量打擂的事情,如果你想捉拿福居的话,这是个千载难逢,好时机,不仅可以抓获福居,而且还能抓获那些异己份子,一举两得,你看如何?”
石敬赟道:“这当然好啦,那他在大李庄,什么地方开会呀?”
李静道:“这个嘛,他们没有说,只说在大李庄的村口,有人接,到时只要说,我是来打擂的,他们就会把人送到开会的地方去的。”
石敬赟道:“是这样啊,由此分析,在村口那接待之人对所去之人,并不全都认识了,要不然,他们不会用此暗语的。”
李静赞同道:“有可能,而且来人还特意交待我们,必须说出,我是来打擂的,这六个字不可,否则,村口接待之人是不会带我们进庄开会的。”
石敬赟道:“是嘛,如此说来,那我就有主意了,即然村口接待之人对所去之人,并不熟悉,咱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个,他们之间皆互相不熟悉的这层关系,派个人出去,探清查明了开会地方,然后,再传信通知外面的人,到时,不就可以一网打尽了嘛。”
李静道:“这个主意行是行,只是你将派谁进去呐?”
石敬赟道:“派谁?你看派刘号如何?”
李静道:“他呀,可以,那外面你将派谁呀?”
“外面嘛?”石敬赟沉思了片刻道:“这次我亲自去,一定要捉住他福居的不可。”
李静道:“行,就这样说定了,那我先走了。”
“好,我不送了,刘号,”石敬赟说着,自也顾不得吃饭,转身便叫喊刘号去。
刘号刚吃罢午饭,闻声后,自不迟疑怠慢,急忙便由外面走了进来,抱拳施礼道:“石大人,您叫我,有什么事啊?”
“刘号,事情这样的,”石敬赟刹时,便将李静的消息及自己的计划合盘端了出来。随着问道:“刘号,事情就是这样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嘛?”
刘号道:“石大人,我明白的,你不就是想让我利用他们互不相识之机会,说出暗号,而后,趁机打入大李庄,查清弄明的他拉开会地方,然后在传信给你嘛。”
石敬赟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刘号,你真是太聪明了,你放心,事成后,我定会为你升官加爵的。”
刘号道:“如此,那我就先谢谢石大人了。”
石敬赟嘱咐道:“咱们谁跟谁呀,用不着这么客气的,刘号,你现在就可以去了,但是由于一点你必须记住了,就是在时间上,你一定要掐准点,也就是在申时过半时,在进入到大李庄去。明白我的意思吧。”
刘号道:“石大人,我明白你的意思的,你不就是想等他们人全部都齐,然后,发动抓捕,一网打尽,我明白的,你放心,我绝对会按照你所说的,那个时间点,进入大李庄的,然后,传信给你们的,定让你一网打尽他们的。”
石敬赟连连赞美道:“对对对,就是这个道理,你真是太聪明了。”
“石大人,那我现在去了。”刘号说着便走出县衙,往城南大李庄走去了。
石敬赟看其离开后,随机便传唤赵扬,王水,张炎,刘显等人安排布置去。
赵扬、王水、张炎、刘显等得令后,自不敢迟疑,随机便各自带一队二十来人的兵马,悄无声息地出城,走不同的道路,向大李庄包围了过去。
话说李静悄无声息地离开县衙,当见没有任何人注意自己后,随机便沉着稳定、不慌不忙往城南门,赵家大茶馆走去。
话说那跟踪监视的小东当见李静进了县衙后,随着不久便又从里面走出时,自禁不住吃了一惊,又跟随着行走监视了一阵子后,当见其走进了赵家大茶馆后,生怕跟随而进,其认出自己,沉思片刻,随机便出城,向郭世杰、福居二人报告去。
话说郭世杰、福居两人正在约定的地点,无所事事地叙说着旧话新言,当猛见小东先回时,随机便迎了上去,询问起跟踪情况去。
小东自不隐瞒,随机便将李静进入官府之事一五一十讲叙了一遍来。
话说福居当得知李静就是那个投靠官府之人后,顿时便气炸连肝肺,咬啐口中牙也,刹时,立马便要前往赵家大茶馆,抓杀李静去也。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