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居直言不讳道;“刘大人,我这人讲话做事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欢和别人绕弯子,斗心眼,实话给你说,我姓福名居,原是张从宾手下的押粮官,今找你来,是要你放了监狱内的那些无辜之人。”
“你说什么?”刘煦猛闻自禁不住吃了一惊,心慌意乱间不由自主便起身往右边桌子上,抢拿自己的放在那里的宝剑去。
福居是何许人也,早就准备的他闪手便亮出了钢刀,飞步一把便将刘煦给抓了过来,不等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晃手便将钢刀架在了刘煦的脖颈上了,厉声便斥责了过去,“刘煦你最好老实点,不然,它可是翻脸无情,什么人都不认的。”
刘煦当猛然看到明晃晃的钢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时,自是屁滚尿流,惊慌失措,急忙哀求道:“好汉爷,别、别、别,咱们有话好说,你要我怎么办,我可以答应你的。”
福居道:“刘煦,你放心,只要你答应了我的事,我不会动你半根毫毛的。”
刘煦闻听后,提着的心顿时放了下去,直言道:“行,说吧,你要我做什么事?”
福居道:“这个事很简单的,那就只要下令,放了监狱里那些,因张从宾之事,而牵扯抓进去的所有的人。”
“原来是这事呀,”刘煦闻后,自禁不住吸了口气,沉思片刻后,果断道:“好汉,实话给你说,什么事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一件事,我怎么都不能答应你的。”
“什么,不放人,难道你不怕死吧?”福居说着,抬起寒光闪闪的钢刀,便在刘煦眼前晃动,威胁、吓唬了过去。
刘煦认真地坚持道:“好汉,你不用比划吓唬我了,你就是现在真的一刀杀了我,我也决不会放掉他们。”
福居怒斥道:“刘煦,你真的不怕死嘛?”
刘煦道:“好汉,我不是不怕死,实话给你说,我也是个贪生怕死之人,但放与不放我都是死,你说我怎么办,所以我宁可选择不放而杀,也不能选择放后,被杀的。”
福居不解地问道:“刘煦,此话什么意思?”
刘煦解释道:“好汉,实话给你讲,此次抓人,我是奉了皇上的圣旨,现在我如果按照你的命令,放了他们的话,他石敬瑭知晓后,会饶了我,不还是一样会杀我,所以我宁可玉碎,也不瓦全,因为玉碎我还能得朝廷的奖赏,保全我的家人,而瓦全呐,我自己不仅要死去,而且还有可能带累我儿孙的。”
福居自没有料到刘煦会这样想,一时间,自不知该如何办才好也,沉思了片段道:“刘煦,即然你宁死也不放,那我来问你,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才会放人啊?”
刘煦劝说道:“好汉,对于这个问题,实话给你说,除非石敬瑭他下了赦免圣旨,否则,你真的做不到的。好汉,实话给你说,针对你要我放人,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我同意放了他们,但如果东都副留守龙敏知道的话,他也是决不答应的,必会派兵追杀你们的,闹到最后你们还是会死的,我劝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吧。”
福居自没有料到刘煦会反过来劝自己,虽然知道其讲得在理,但心里面自不认可也,刹时,厉声道:“刘煦,少拿你那种听天由命的想法来劝我,我即然来就是不怕死的。”
刘煦苦笑道:“好汉,我知道你是不怕死的,但我这不是听天由命之话,而是实话实说,要知道我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对于石敬瑭下旨要抓这么多人,我也是万般无奈、迫不得已,要不然,我早就对所抓之人,严刑拷问了,之所以我对他们一个都没有审问,就是出于此想的。”
福居道:“好了刘煦,不要在我面前演戏,如此说,你是执意不放人了。”
刘煦苦笑道:“好汉,不是我不放人,只要石敬瑭他的赦免圣旨到来,我立马就会放人的,而且,我还会给他们发生活费的。”
舍得一身剐,皇帝也敢拉下马,
且说福居眼见没有石敬瑭的赦免圣旨,深知自己即便一怒杀了这刘煦,自也无法救走大狱内的所有人时,经过再三沉思,决定拼着一死,要到开封走一趟的他,刹时,便松手放开了刘煦,咬牙威吓道:“刘煦,即然你执意非要见到石敬瑭的赦免圣旨,你才放人,那我就给你要去,但是在我去要圣旨时候,你不许杀害他们,而且还要好好看待他们,在一个月之内,你如果胆敢不守信用的话,到那时,就怪不得我了。”
刘煦道:“放心吧,好汉,只要没有石敬瑭的圣旨,我决不会处斩任何人的。”
福居道:“行,刘煦,我相信你,不过,为了能早一天赶到开封,我想借你一匹马骑,你看可好呀?”
刘煦闻听后,立刻爽快答应道:“这小事一桩,没问题的,你什么时间用?”
福居吩咐道:“明天早上,你让人把马牵到新中桥那里就行,到时,自会有人前去牵骑的,我走了。”福居说着,闪身打开房门,叫上王蛟便离开府衙,出了大门后,叫上外面接应的洪大鸣一行,随机便回延庆坊去了。
刘煦眼见其毫无畏惧离开后,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的他自不敢派兵去追,沉思下,随机便安排去,“小赵,小赵。”
“老爷,什么事?”随着应答,刚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