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宁不卑不亢回道:“友珪哥,不是我不来,而是你这王府太势利,从来没有向我发出邀请过,远的不说了,近的你想想,何时想起过我呀,你还好意思说呐。”
朱友珪不好意思道:“是嘛,真宁妹妹,如此说都怪我了,对不起,失礼啊,那今日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真宁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我无事不登三宝殿,听说你抓住了福居,这消息是真的嘛?”
朱友珪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直言道:“这,当然是真的,怎么啦?”
真宁直言不讳问道:“那你能让我见他一面嘛?”
“这个,”朱友珪就知她必有事而来,但却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问题,禁不住诧异地问道:“那你见他,有什么事啊?”
真宁坦率道:“这个,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他上次为什么逃走?”
“是嘛,”朱友珪怀疑地问道:“那没别的什么意思?”
真宁朱宝珍面对着刺耳的问话,心中不舒服地直截了当回答道:“有,那就是我放了他们,你同意嘛?”
朱友珪眼见真宁有些生气,急忙自我圆场道:“我当然不同意啦,不过,你要看他们的话,这个当然可以,眼下我正要去审问他们呐,要不咱们一起去如何”
“行啊,那咱们还愣着干啥,走吧。”
二人说着便带着各自的随从抬腿往死囚牢而去。
监狱的那些狱卒一见朱友珪而来,急忙便打死囚牢大门,带他们出入后。随即便将关押福居的那间牢门打了开去。
话说关押在死囚牢的福居正在思索着借用什么方法逃出牢房,猛然看到真宁与朱友珪一起而来时,心头自是有种说不出的酸楚,木然道:“公主,你来啦?”
真宁面对着其脚镣手铐齐全,体无完肤的模样,心中自也无限的酸楚,“听说你们被抓,我特来看看,你受苦了。”
“福居,告诉你,今天你最好老老实实招出一切,倒还罢了,否则,没你好果子吃的。”朱友珪磨拳擦掌、挽袖卷衣、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也。
福居冷冰冰道:“朱友珪,你别做梦了,有本事你尽管使,你福爷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朱友珪恶狠狠地怒吼道:“福居,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你就可以给我对抗,告诉你,惹火了我,别说我老子了,就是天王老子,我也敢杀的。”
真宁打断道:“友珪哥,你在这里问吧,我到女牢看一下。”
“行,冯廷谔,你带公主看一下去。”朱友珪安排了一下,随即便可恶狠狠审问起福居,动用起刑具来。
真宁公主离开男牢,很快便到了女牢那里,冯廷谔急忙便让女狱卒打开了牢门。那张玉凤正在牢中感叹自己命运多舛,当看到牢门打开后,真宁进来时,自是惊喜,急忙起身便迎了上去,伸手便抓住了真宁伸来双手,激动得一时不知说啥好了,眼泪更是如雨水般“啪啦,啪啦,啪啦”地往下流也。真宁自也是非常激动,哽咽着问道:“玉凤姐,他们没有为难、折磨你吧?”
张玉凤哽咽道:“没有,真宁妹妹。”
“没有就好,我就怕他们折磨你呀。”
“真宁妹妹,虽然没有,但住在这里比折磨都让人难受的。”
“玉凤姐,我知道的,你先忍几天,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的,我先走了。”真宁刹时也不向朱友珪告别,便离开监狱回府想法营救福居二人去了。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在此不说朱友珪怒审福居一事,但说真宁回到府后,立刻便与杨兴商议起如何营救福居二人一事来,一番商议除趁黑夜劫狱外,别无他法后,杨兴立刻便通知了洪大鸣去。
洪大鸣听说后,随即安排人手、准备了一下,是夜,便发动了劫狱行动。然而,情况自是不容人乐观,大牢内外不仅增岗加哨不说,而且对方布置的兵力也比自己的多时,商议好的计划根本无法实施,即便得手也走不掉时,为了安全,随即便取消了行动,从长计义去。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眨眼间一个多月便过去了,当杨兴他们看到监狱的防守始终保持足够兵力时,自是让他们着急,正当他们无招无式无有办法再次劫监营救之时,一个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消息传了出来,那就是出兵北巡的朱温回到洛阳城了,洪大鸣面对着这种情况,自不知朱温这次的突然而回,是不是因为福居也?一时间,更不知怎么办才好了,不得不从长计议去。
欲知福居生死如何,且看下回《宫廷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