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神一起下得了天界立刻便根据自己的情况分头除害去。话说风神到了召陵眼见召陵王所管辖的地方,除了水还是水,一丁点土都没有,自是把城池建在了水的上面,让土根本不和他有任何接触时,面对着早有防备的召陵王,自知用平常之法很难除掉他,刹时,念动口诀,扬土化作雨,一时间,风起云涌,天昏地暗,又如沙尘暴似的,翻江倒海,扑天盖地,向召陵王居住的地方下了起来,且一个时辰便将召陵城掩盖堆积成了高土岗,令后人永世也挖不完的土、而聚集不到水,灭了召陵王。
话说火神到了邓襄城眼见其住房,为了防火连房子的屋脊都是砖瓦结构,根本没有椽子檩条,凡火很难点燃的。但他根本不当回事,顷刻间,便作法用三昧真火,点烧起邓襄城来,由于缺少必要的助燃之物,大火足足烧了三天三夜,才毁了邓襄城,令其永世不能再危害百姓了。
再说水神到了阑王城的上空,面对着阑王的早有防备,自不放在眼里,站立在阑王城的正中央,便作法由上而下放起涛天之水冲淹起阑王城来,且不大功夫,便将阑王城冲得房倒屋塌,一干二净,硬生生将高高的一个地方冲成了一个大坑,使那里除了水外,在任何阑王城的影子了,自此除火烧邓襄、土吞召陵、水淹阑王这三个典故在这里流传外,再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了。更由于水神是在阑王城的中间上空放水冲淹的,活生生的把一个高地给冲成了洼地,弄得那里只要下点雨,便泛滥成灾、房倒屋塌,根本无法在住人了,从此方圆四十五里内不在有人住,阑王城也不在叫阑王城,而改叫成了阑王坡了。在后来便叫成了老王坡了。
且说福居行到老王坡的西面时,看天色已是午时,肚中已“咕噜、咕噜、咕噜,”乱叫时,随即便在老王坡西面名叫汾阳寨的村前停了下来,当他一阵寻觅看到村西寨外的大庙前正在唱戏时,才发现已经又是一年了。他随即走进庙前官道边一个饭店,要几样小菜一壶酒便用起饭来。不料,吃罢饭,付账时才知囊中羞涩,已空空如野,钱已经花光了,面对着这尴尬之事,从没有遇到这种事的他,一时间,顿觉不好意思,犹豫了许久,才红着脸叫道:“店家,对不起,我的钱花光,你看,是不是容我一下,今日饭钱,改日我给你送来如何?”
那伙计闻听没钱,脸立刻便换了颜色,由红而成了白的了,“你谁呀,吃了才说这话,你想吃白食啊?告诉你,在汾阳寨这里是行不通的。”
福居耐心地解释说着好话,“店家,我不是想吃白食,而是钱真的花光了,你放心,改日我一定亲自送来的。”
那伙计又岂肯认他那一壶,自是不容商量,“不行,你说送就送啊,我这饭店还开不开,在说素不相识的,谁又能保证你说话算数呐。”
福居信誓旦旦保证道;“店家,你放心,我可以对天发誓,改日定会送来的。”
“你少给我指天誓日,信誓旦旦的,像你们这样的人,大爷我见多了。”
福居眼见其不认可,便退一步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那伙计眼见他软了下来,还当其害怕呐,刹时,有恃无恐,目中无人、趾高气扬、不可一世道;“怎么办,留下衣服,学狗叫,爬着走人。”
福居没料到他言语如此刻薄,不容商量,心中之火“腾”地一下便燃了起来,“店家,你不要欺人太甚,如果我不留不做呐?”
那伙计傲气十足,自是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在汾阳寨这里,留不留,学不学,你做不了主的。”
“是嘛,如此说的话,那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如何让我留下衣服的?”怒气冲头的福居抬腿便走出了饭店,立在店门前等看店家如何处理来。
“好你个吃白食的小子,你不思寻钱还帐,反放刁撒野,真是无法无天,今日若不教训一顿,你还当我们这汾阳寨是泥捏的,别人又怎知我们这汾阳寨的厉害呐!”那店家说着放手便向福打了过去。
“小子,你给我玩这差远了,”会者不忙,忙者不会,福居闪身让过,伸手便抓住了他的拳头,一个四两拨千斤便将他放倒在地了。
“好啊,你敢打我,真是活腻味了,孟清,陈成,你们两个快出来。”那人从地上爬起后,自是恼羞成怒,刹时,急忙便喊叫起帮手来。
两个一胖一瘦的伙计随着话音落下一个提刀、一个持棍便从饭店里冲了出来。当看到自己的伙伴正在拍打身上的土时,急忙便靠了过去,关切地询问道;“李三哥,你怎么啦,什么事啊?大惊小怪的。”
那李三急忙求救道;“兄弟,这小子,吃白食不说,还打我。”
“什么吃白食,还打人,真无法无天了。”二人闻言立刻便气势汹汹地向福居围了过去,“小子,你活腻味了怎么着,竟然敢到我们这汾阳寨来吃白食,你也不卖四两吐沫星子打听打听,我们这汾阳寨的白食是好吃的嘛。”
福居急忙辩解道;“二位,我并不是有心来吃白食的,而确实所带之钱花光了,不然,我又何苦招受你们的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