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宾客众多,皆热情洋溢,二人快应对不及,自然那些害人的情绪都消散去了天边。好不容易消停下来,桐笙正欲和朔夜上楼更换衣裳,忽而转眼见一女子躲在角落,形似掩面哭泣。她拉了拉朔夜的袖子,叫朔夜也瞧了瞧。
朔夜看那人穿着大致也是从东方某国来的,只是她掩着面,让人不得见她样貌。这样子更使朔夜好奇,她想上前接近,那女子却似感应到了什么,匆匆拭了泪,慌忙离去。
“她会否是我们正要寻找之人?”朔夜疑问着。
桐笙只觉得好笑,她虽当真和那凌家次女有过约定,这次出行却根本与那件事没有关系。她不过机缘下得知了这西域小国,便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带朔夜来实现一个心愿罢了。不过她不可这样直接将真相告诉朔夜,则又设法圆说:“若真是那人,我们迟些再寻她也无碍。今日你我成婚,怎能还想着其它?”
“是了是了,笙儿教训的是。”说罢,朔夜便朝桐笙大大鞠躬,只差嘴里叫着“娘子莫怪”这类话了。见此情形,桐笙只怕日后朔夜会成了那爱耍贫嘴的人。她不接朔夜的话,自顾自上楼去,旁人却笑起来,说是才拜堂,宴席都未散去,朔夜就成了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