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业琳的一番话更让杨漾愤愤;她是没有孟业琳对杨强了解的多,也并不愿意理解得这么透彻深刻,人都不会真的做得到如想象中伟大,说:“那不过是爱情的愚忠。”
孟业琳却是轻轻一笑,“爱情本来就只是属于愚人的。我知道你心里有多难受,抵触的心理要比包容的心里来得强大许多;这也是每个在家庭暴力生活下的孩子的通病。妈妈也不求你能理解,只是不想你活在无尽的恨意当中。”
“一只被锁在透明玻璃瓶子里的甲虫,明明看到外面的世界一片光明、绚烂缤纷,几近所有能力去逃脱;可是越挣扎越无力。特别是还要隔着这样的瓶子看着自己最挚爱的人被别一个也曾挚爱的人用尽各种手段去折磨和凌虐。可,这个被凌虐的人却还要劝我不恨;其实,我也不能恨,因为他始终是我的父亲。可是,妈!我真的很痛苦!比起这种软暴力,可能让拳头活生生的打在ròu_tǐ上还好受些。”
杨漾心里一直压抑的苦闷在此时触景即长,这些抑郁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