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捂紧双眼。
赫连瑾一手到她胸前揉捏那雪乳,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道,“现在知道害怕了?”说着一笑,就将自己的肉物紧紧探向那弹性十足的臀缝之中了,只觉刺到一片滑腻,更加心神荡漾。
但是他二人都是初次,一直不得要领,反复几次都堪堪在穴口滑过。
素娥虽然羞怯,但毕竟大胆肆意,xiǎo_xué贪婪得舔着那龙头就是吞不下去怎不叫人心急,就在赫连瑾一直不得入门之际自己摇动雪臀,她一挺腰竟是让那细小的嘴儿,借着滑腻的汁水啊呜一口含住赫连瑾的顶端。
赫连瑾正在兴头上,冷不丁被这么一吸棒身一阵激爽,竟是喷了那小嘴里满满一大股那黏腻秽物。他抽出yáng_jù,两眼发红的盯着那颤巍巍不住吐白液的穴口儿,拍着素娥的小屁股问她:“小妖精,就这么等不及?”
“嗯啊……”素娥还沈浸在被滚烫jīng_yè灌入的那短暂快慰里,臀瓣上的疼从嘴里唤出来却是勾人得紧。暗想那又多又浓稠的jīng_yè若是灌进自己肚里,该是何等销魂……
那次的事情发生后,赫连瑾便总以各种各样的名义,将素娥堵在无人的角落肆意亲吻抚摸,素娥懵懂之时便早早开了情欲,便是烙进了骨子里。
现下搅到这样的混沌里,焉不是自己一向里之过也!
素娥反悟自己操持不谨,有失端庄,所以才有这般的遭遇。赫连瑾只当她是被自己肏的害羞,于是跳过不提。
赫连瑾精力健旺,猛地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向上提起架在他双肩,调整好姿势就开始慢慢地挺动腰部,将那ròu_bàng猛顶入素娥的花径内。
“啊……”两个同时叫出起来。
赫连瑾刚一插入素娥的xiǎo_xué里就觉得她的xiǎo_xué又变紧了,被她绞得差点就射出来了。便让素娥翻身躺在软榻上,变成了他最爱的背入式,大ròu_bàng再次插入她的身体,素娥一下张开了嘴,两腿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赫连瑾太强壮了,肌肉硬的像铁一样,今天他尤其显得龙精虎猛,以一个强度极大的频率一直坚持,半点没有丝毫疲软的意思。他稍一放开素娥便下意识地想要退后躲闪开,可是瞬间就又被压回去,被迫地接受了他最终的侵入。
赫连瑾更是享受着两人叠加的快感,低声问她:“喜欢吗?”
素娥羞得闭眼不看他,这种话叫她怎么回。她柔弱无骨的胴体任由赫连瑾的大ròu_bàng在体内“噗噗”地进出着,觉得自己宛若化作了一滩春水,极度的快活让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掉,美眸半阖半开,像一只溺水的鱼一抖一抖的只顾呼吸。
赫连瑾却受到了鼓励般,愈发强劲,汹涌的快意越积越多,他差点把持不住。
素娥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向男人求情:“瑾哥哥,饶饶了我……”
经过几次的磨合,赫连瑾已经能准确地捕捉到素娥的每一点反应,知道怎样才能令她更快活。
赫连瑾看着身下辗转反侧动情得难以自已的女子,只觉得心里充满了成就感,“叫声夫君,便饶过你……”
“你说话算话。”素娥不是不愿叫,只是觉得有些害羞。还是年少轻狂,那样叫过他。自从嫁给萧绎,夫君二字便成了萧绎的专属称呼。即便是两人旧情重燃,他百般威逼利诱,素娥也从来不曾再叫。可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便乖乖张口叫了一声:“夫君~”
素娥正是情动的时候,这一声夫君曲折委婉、娇媚悠长,叫得赫连瑾下身都要爆炸,不但没饶了她,反而更加继疾风暴雨般冲刺起来。
“你怎么说话……”赫连瑾突然从后面一把抱起她,就着两个交合的姿势开始走动,让素娥又高叫着泄了身子。
被他这样抱着插了百十来下连叫都叫不出来,她只能死命地用手脚勾住他,她全身开始酸软,下身的刺激却又让她欲罢不能。
赫连瑾终于要射了,他加紧了最后的冲刺,插了几下抵着素娥射了出来,滚烫的清液像是火山喷发的岩浆一样把她烫得直哆嗦。
赫连瑾喘着气,紧紧搂着素娥,看着那隆起的小腹出神,心里想着灌了这么多进去,她应该会怀上的吧?
素娥哪里不晓得这个男人心里的算计,但他的盘算注定落空,过不了几天她的葵水也该来了。
赫连瑾享受了一会儿余韵才把她放下来,素娥全身酸软根本连站都站不得了,赫连瑾便抱着她又跳到池子里给她按摩。
两人一番亲热又说了半天话,道不尽依依不舍,才忍着心肠分开了。
ps:过后三天要去参加两趟婚礼,请个假~等我回来哈,么么哒~
第八回 嗔痴怒言不尽意
到了比武搏击那日,素娥随董皇后而坐,正好能将校场正中所设的那个大擂台上的全景看个一清二楚。
搏击便在擂台上进行。两人对阵,败者下台,胜者继续接受挑战,以此循环,直到决出最后的获胜者。对于武功、体力、乃至意志,都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就行伍打仗而言,骑射其实更为实用。但单从尚武精神而言,擂台搏击更能充分体现个人英雄主义的魅力。故,对这场实打实的擂台比拼,人人期待。
素娥却是兴致缺缺,征得了董皇后的同意后,她便带着紫苏离开了校场。
别苑很大,大到站在高台上都望不到边。还有开阔可供骑兵训练的宽阔场地,也有数处训练水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