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教授的研究没少接受叶准的赞助,而且他也确实需要新型o的数据支持他的研究,只得放弃挣扎,给林熠从静脉输入清洗信息素的药液。
药液侵袭着所有信息素受体,比信息素进入时的钝痛更加强烈。即使在昏迷中,林熠也忍不住皱起眉头,冷汗直流。
叶准的手心抚过林熠湿冷的额头,忍不住开口说:“教授,能不能给他用点镇痛剂,让他没那么疼。”
“怎么着,现在知道心疼了?”
刘教授语带嘲讽,叶准也不介意,用湿毛巾给林熠擦擦额头说:“他父母把他交给我,我当然得心疼他。”林熠父母的生意也出现了危机,急需融资,这个时候叶准出现了,为林熠的父母融资80亿,才解了他们的困局。
“信息素接收器和痛觉感受器是完全不同的受体和通路,清洗痛和标记痛都无法用神经阻断来止痛。除非你中断清洗。”
“算了,继续吧。”在他看来林熠用一时之痛还来终身幸福,是值得的。
血液检测显示清洗可以结束的那一刻,林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