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够了。」看起来越正直的人越狡猾!
「你的脚踝总是缠着这些织料,既然要系这些饰物,何必多此一举?」
「不要!」杨如碧将非天缠好的布扯掉,银片啷啷响起,来不及阻止。
这回杨如碧忍着欲火煎熬,边拓软非天的花穴,边套弄他前身的男性象徵,非天的性器虽然成熟,但生得很好看,硬挺後光润漂亮,杨如碧试着用指甲搔弄铃口,没一会儿就导出湿液,然後又从枕下取出不知怎样得来的香膏开始涂在非天渐渐苏醒的小口。
非天没有再开口,又咬着下唇,他怕一松口讲话又要发出娘腔的声音来,不过,由不得他。杨如碧开始挤压他的囊袋,刮弄着蕈顶,非天撑不久,性器颤抖着就泄了一次在杨如碧手中,羞耻极了。
「非天,会疼的。」杨如碧吻住他,橇开原来紧咬唇肉的牙关,被这样哄着的非天有些恍惚,松开牙任杨如碧攻入,同时身下被坚硬的粗长性器一顶,非天闷闷的哼了声。